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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藍端著茶盤的手攥緊了:“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隻能去問…”
焦渥丹有些震驚,但這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哎,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櫟清她命那麼苦的,師父他一定會幫到櫟清的。”
紫兒眼中的神色尤為憂鬱:“那謝博宇把櫟清抱回來做什麼嗎?”
梅櫟清在謝博宇懷裏一動不動,明明是昏過去的樣子…
紫兒隻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去想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來人啊,端盆水進來。”謝博宇吩咐道。
梅七沒多久走了進來,端了一盆溫熱的清水:“王爺您請。”
“下去吧,這裏不用你伺候。”謝博宇說道:“等會兒,回來。”
“王爺有何吩咐?”
“以後你就是王妃的第四個婢女了,梅字號那邊不用去了。”謝博宇說道:“好了,下去吧。”
“是,王爺。”
謝博宇的命令,梅七隻能遵從。
等沒人了,謝博宇才打開他抱住梅櫟清的外衣,用蘸了清水的白布梅櫟清擦拭身體:“卿卿,沒想到咱們第一次‘坦誠相見’竟然會是這樣的方式。”
謝博宇見到他曾幻想過的身體,麵上有些熏紅,就像小酌了幾杯酒似的,好在幾個月在外征戰給他染上的古銅色肌膚遮掩住了,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
潔白如玉,細膩如瓷。
這就是遊走在謝博宇手下的感覺。
擦完了雙臂,就該往裏麵擦了,謝博宇鼓足了勇氣把燒剩下的殘衣揭開,不料梅櫟清睜開了眼睛:“謝博宇,你在做什麼?”
謝博宇微微吃驚地後仰:“沒,沒做什麼,剛剛我把燭火打翻了,燒壞了你的衣服。”
“別編謊話了,我昏過去記得發生了什麼。”梅櫟清捂著殘衣坐起來:“我身上突然冒出黑色的火焰把我吞噬,之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如果你不說你打翻了燭火我還以為我之前看到的是景象是做夢呢!”
“哎,原來你還記得。”謝博宇的眼睛直往上瞟:“本來就是幫本王的王妃做些體己的事情,誰想到卿卿加了這番話倒像登徒子一般了,本王真是吃力不討好。”
謝博宇抬起眼來,被梅櫟清喝止道:“快轉過去,剩下的事情我來做,我會自己梳洗的。”
“哦哦,要不要我幫你叫你的婢女來?”謝博宇體貼地問道。
“這樣丟臉的事情,怎麼好意思叫她們?”梅櫟清這才後知後覺地問道:“這裏不是你的書房,這裏是哪兒?”
“東院,咱們本應該在這邊…入洞房的。”謝博宇聽到身後的窸窸窣窣聲,隻覺得全身氣血往一處地方湧:“卿卿你先收拾著,我,等會兒你叫我再進來。”
“謝博宇你回來!”梅櫟清緊接著說道:“轉過身去!”
“是!”謝博宇幹脆閉上了眼睛。
梅櫟清解釋道:“本來之前你就從西院書房挪到了東院,你現在再出去…我明兒個還要不要做人了!說我這個新來的王妃折騰王爺,以後我還有好日子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