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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博宇的大手覆在梅櫟清的手上:“卿卿,我晉王謝博宇在這裏發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上窮碧落下黃泉,我謝博宇都追隨於你,所以…”
“我京城梅家大小姐梅櫟清也在這裏發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上窮碧落下黃泉,我梅櫟清也追隨於你。阿茂你放心,我一定會挺過去的,現在的我舍不得死。”梅櫟清與謝博宇兩目相對,此刻他們眼裏隻容得下彼此。
“我,我更舍不得。”謝博宇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嘴笨過:“我不會再攔著你了,請卿卿你遵守你的誓言,要不然我也隻能隨你去黃泉了,我不會一個人苟活在世上的。”
梅櫟清知道謝博宇說的是真心話,上前擁抱著謝博宇應道:“好。阿茂,除了阿梓以外,你是我在世上的依靠了,咱們倆一定能把祖先留下的爛攤子收拾幹淨的。”
謝博宇點點頭,把手收回的時候不知道碰到哪兒了,中指的血一下子溢了出來,謝博宇雖然沒痛得叫出聲,他吃痛的表情落在梅櫟清眼中,梅櫟清焦急地上前察看:“阿茂你怎麼了?是不是手被劃破了?”
梅櫟清低頭的瞬間,胸前的玉佩垂了下來,接近謝博宇的手指的時候將謝博宇的血全部吸了進去,從玉佩之中迸發出兩條白色鎖鏈狀的東西向後纏繞,直到將梅櫟清整個人包裹起來。
整個過程太過迅速,謝博宇沒來得及抓住梅櫟清,梅櫟清已然消失不見了,謝博宇記得大喊:“卿卿!卿卿!”
梅十在房頂上敲了敲瓦片:“王爺稍安勿躁,王妃是得了大機緣,雖然過程曲折了些,但還是得到了本就屬於她的東西。”
“梅十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卿卿弄哪兒去了?”謝博宇隨意找了一身衣服套上:“你快給本王出來!”
“王爺確定要我下來?”梅十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王爺和王妃方才‘酣暢淋漓’,那味兒還沒散呢!”
“梅十你無恥!”謝博宇也隻能和梅十這麼對話:“那卿卿怎麼辦?就這樣幹等著?”
“那還能怎麼樣?等到明天一早就見分曉了。”梅十慵懶地說道:“就是難為王爺了,這才進行到一半想必意猶未盡吧,但來日方長,您和王妃…”
“你給本王滾!”謝博宇覺得和梅十說話越來越窩火了:“虧你聽了那麼久的牆角還大言不慚地說三道四,趕快回你的屋去吧,天幹物燥,小心上火!”
“屬下得令!等王妃回來告訴我一聲,我要看看王妃的情況。”梅十打了個嗬欠:“王爺你這根本就不夠看的,也就是王妃第一次洞房,也沒察覺到什麼。”
“你給我滾!你馬上給我滾!”謝博宇氣得氣血翻湧,恨不得拿梅十出氣,但又擔心梅櫟清隨時會回來,隻能把這筆帳先記下。
第二天一早,叫醒謝博宇的不是梅櫟清,而是門外的官差們。
“開門!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