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藝桉想點什麼。
可看著謝知暖那淡然的神色,
最終什麼都沒,出了鋪子。
“……”
謝知暖抿了抿唇。
尋思著什麼,春雨、立春站在一邊,看了她一眼,並不曾言語。
“下一個!”謝知暖輕輕出聲。
並未把孫藝桉的病情放在心裏,如今有求於饒,可不是她謝知暖,而是槁城縣這些自命不凡,手段殘忍的紈絝。
不定不止這些人,還有更多的人。
那些人,有無辜之人,也有罪有應得之人,都不急,總有一,這些肮髒都會被揭露,讓世人知曉。
有人進來的時候,忍不住問道,“謝姑娘,明日開始,您就不把脈了嗎?”
“嗯,不把脈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做!”
幾個莊子要去看,如今開春了,得把莊稼種下去。
作為東家,是該去看一次,讓莊戶們知道新東家長什麼樣子,免得以後認錯了。
而且如今大白菜、蘿卜馬上就要過季,得趕在最後一波準備起來,還有筍、各種野菜、野果子都要出,果醬也要準備起來。
“那以後謝姑娘還把脈嗎?”
“再吧,興許還會的!”謝知暖輕笑道。
或許是因為今是最後一,等全部把脈好,色已晚。
楚家那邊已經派人在門口等著,謝知暖雖累,卻沒推辭,跟著去給楚雲平把脈。
“今日按照謝姑娘吩咐,給吃了兩次藥,不過最後一次,幾乎沒怎麼排血了!”楚雲安輕聲。
謝知暖收回手,在盆子裏清洗,問了句,“病人可曾醒來過?”
“醒過的,按照謝姑娘吩咐,給吃了一碗米湯,別的沒敢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