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暖本來就是一個行動派,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行動,沒有表示,她隻是還沒找到自己的定位。
但是如今,她利用藥丸、靈泉治療了楚雲平,忽然間,她有了些感觸。
又去找了一本針灸方麵的書籍。
上麵寫著醫門十三針。
謝知暖也不知道這醫書到底多厲害,卻還是拿著出了空間,起床點了油燈,慢慢的譽寫。
就是那針灸的書籍,她臨摹不好,也不好拿出去讓人隨便看,隨便畫。
就隻能自己慢慢摸索著看。
等髒病治療方法譽寫了一半,謝知暖才驚覺夜已很深,收拾一番,進空間洗了洗,喝了一大碗靈泉水,才安靜睡去。
此時此刻
京城。
侯府
侯夫人被那輕手輕腳摸進來的男人嚇了一條,想都不想就拿了劍刺過去。
又快又恨。
嚇得侯爺叫出聲,“是我,是我!”
侯夫人愣住。
氣憤萬分的哼了一聲,讓人進屋子點燈。
侯爺站在一邊,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
“半夜三更的,你過來做什麼?”侯夫人心裏十分惱怒。
看著侯爺的眼神裏沒有一點愛意,更多是惱怒和想起。
“……”侯爺愣了愣才道,“我剛剛做了一個夢,本來想過來敲門,隻是,隻是……”
敲了也沒用,沒人會給他開門,侯夫人已經好多年,不曾留他在主院過夜了。
他是極其想過來,好好與她話。
“什麼夢?”侯夫拳淡問了一句,走到一邊坐下。
讓人端了熱水過來,喝了一口熱水,臉色才好看一些。
“我夢到我們的暖暖了,她在夢裏哭,想回家!”
侯夫人臉色一沉。
侯爺繼續道,“你,暖暖不是回來了麼?”
對於梁淑月,侯爺倒是有幾分疼愛,原本麼,也是想拿她討好侯夫人,可他試了幾次,妻子對他一個好眼色都沒櫻
就那麼冷冷淡淡看著他。
“侯爺,我一直有一個疑惑,你當年我的暖暖到底是怎麼走丟的呢?”
“是單純的走丟,還是被人抱走?”侯夫人著,沉了沉聲,“我這麼跟你吧,我如今在查當年的事情,若是這事情跟老夫人有關,你打算如何?”
侯爺忽地站起身,“不,不可能!”
但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母親對妻子一直不喜,覺得她太過於強勢,又因為家裏的表妹,她更是覺得是妻子搶走了本屬於表妹的侯夫人位置。
當年,他和表妹在一張床上醒來,被妻子看見,母親不顧一切,讓表妹為平妻,妻子堅決反對,最後表妹連貴妾都不是,隻能是個妾。
他知道,這是一根刺。
直到暖暖出生,他再也沒了用處,連生孩子的作用都沒有了,夫人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嫌棄,直到最後,他們越走越遠。
他也忘記了,最初的愛,最初的情,最初的心動,那幾年的鬧騰,他希望她吃醋,會鬧,卻不想她壓根不管不顧,直到他幡然醒悟,和心愛的人,已經越走越遠。
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再也回不到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