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這邊,謝知暖一邊吃櫻桃,一邊吐著核,再招呼謝毅、覃帽慢慢吃,把核吐出來。
順便跟獨孤真話。
“你見到那姓鼓了?”獨孤真問。
“沒呢,就在門口站了片刻,人家不見我,不見就不見吧,我以後沒事去,我還不信了,他能躲一輩子!”
“為了一幫土匪崽子,何必這麼費心,沒得養出一群白眼狼,你竹籃打水一場空!”獨孤真冷哼一聲。
忍不住潑謝知暖冷水。
要他,那些崽子,丟外麵去最好,由著他們自生自滅,何必廢這個心思。
“不完全是為了他們,我是為了阿毅和阿帽兩個孩子!”謝知暖著,掃了一眼兩個乖巧的孩子。
覃帽是真的溫和。
一點脾氣都沒有那種溫潤,年紀,已有風華。
往後定是個霽月光風的俊俏公子。
既然要霽月光風,就得有本事。
“第一莊的人又不是死的,你該把這煩饒事兒丟給他們去做,何必自己親自跑一趟,沒事咱們研究研究醫術不好麼?”
謝知暖聞言就笑了。
這老爺子,心思也不少嘛。
“對了,幾個逍遙派的弟子要來,你得閑指導指導他們!”獨孤真又道。
“我?”謝知暖指了指自己,“我不成吧,我自己都還沒把醫術學好呢,怎麼去指導別人,還是算了吧!”
謝知暖搖搖頭,她可不想丟人現眼。
“丫頭,莫要妄自菲薄呀,而且你的醫術,積眾家之長,這已是閉門造車的他們所不及的,反正到時候再,你若瞧他們順眼,教一教,不順眼,讓他們滾蛋!”獨孤真沉沉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