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去的。”陸瑾亦一臉堅持,不管陸薔說什麼,反正他就是不幹。
陸薔黑著臉,簡直快被氣死了:“陸瑾亦,你,你……”
“你簡直是要氣死我!”捂著胸口,陸薔指著陸瑾亦:“很好,你不去是吧?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兒子都這麼大了,他真的不願意去,自己也不能綁了去不是?
而且今天還有個非常重要的會議,現在陸墨珩還在醫院裏,誰知道陸懷義會在會議上有什麼小動作,她必去要去。
至於兒子,就等會議結束之後再好好的跟他算賬。
“反正我是不會跟哥哥爭的。”陸瑾亦滿臉堅定。
母子倆最後就這樣不歡而散,陸薔匆匆忙忙趕往公司,而陸瑾亦則去了醫院。
“我已經知道了。”宋年年站在病床邊,望著床上躺著的人:“其實……”
“其實那時候我似乎感覺到有人盯著,隻是……”隻是我並沒有發現,也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是你。
當時父親突然意外死亡,對她來說簡直像天塌了一樣。
在那種情況下,她真的非常絕望,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我一直不願意相信父親的死跟你沒有關係。”宋年年低垂著頭,雙手緊緊地攥著。
是的,一開始她隻是不願意相信父親的死跟陸墨珩有關係。
但是麵對那麼多的證據,而且所有的都指向陸墨珩的時候,要說她的心裏沒有一點懷疑那是不可能的。
她也一度認為陸墨珩就是凶手,哪怕不是也跟父親的死脫不了幹係。
“嗯,我知道。”陸墨珩苦笑。
他何嚐不知道呢?
也許,當時他並不能完全體會到宋年年當時的感受,但是在經曆了母親去世之後,他更加明白宋年年當時的處境有多艱難。
“對不起!”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竟然不能站在她的身邊,不僅沒有好好的保護她,反而還做了那麼多讓她絕望的事情,把她推的更遠。
雖然說自己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隻是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傷害就是傷害,任你有千百種理由,也改變不了對她的傷害。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好。”宋年年胡亂擦一把眼淚:“說起來是我應該謝謝你。”
是呀,他有什麼錯呢?
他最大的錯就是太擔心自己受到傷害了,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跟自己劃清界限,然後把自己推的遠遠地,隻是希望自己遠離是非之地。
但是最後自己還是回來了。
“都是我的錯。”陸墨珩還是充滿了愧疚:“到現在還是沒有查到凶手,對不起。”
是,當初他那樣做就是想要把她趕走,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這麼久了,自己居然還是沒有找到凶手。
陸墨珩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宋年年。
“這不是你的錯。”宋年年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既然敢動手,肯定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豈是那麼輕易能找出來的?”
“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一定能把那個凶手給挖出來。”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