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元德也毫不遲疑,直接大手一揮,“好,我馬上去,親自過去!”
龍月心拉住秦風的手,擔心的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有我的身份在,你還會有個照應。”
“不用了,一些小魚小蝦,還奈何不了我!”
秦風連忙拒絕,那幫心狠手辣的黑勢力和特勤組的仇怨很大,現在這群人正著瘋,他怎麼會舍得自己女人以身犯險、
龍月心依舊不放棄,繼續說道:“那我不去參合你們的案子,我想去安慰安慰月兒這丫頭,這孩子心裏一定很難過。你們在怎麼說,也不是女人,不會明白女人的心裏和脆弱的。”
秦風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同意了。
飛馳到寧海的春省二號座駕車上,不知道一路上闖了多少紅燈,抄了多少速,一些眼明手快的交警剛想要把這輛囂張的車給攔下來,可大眼珠子看到那明晃晃的車牌號碼時,頓時縮回了脖子,一路綠燈——放行!
尼瑪,省長大人的車你也敢攔?是不是不想活了。不過話又說回來,能讓堂堂一省之長急成這幅樣子的,那得發生什麼驚天的大事啊!
秦風和龍月心滿臉陰沉,而吳元德這次則是展現了他身為省長的威嚴和手腕。
不停歇的一個個電話打過去好像聖旨一般,從省公安廳,到政法委,再到寧海的市委書記和市長,統統罵了個遍。估計底下人也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開始著緊鑼密鼓的審查中——
去往寧海的路上,秦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一想到江月兒那個可愛叛逆的丫頭,此刻正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裏縮成一團,無助的哭泣著,他心裏就想被刀割一般。
這丫頭從小就被江天應寵上了天,父親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如今,天塌了,對於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女孩,無異於毀天滅地般的打擊。
他現在想的,隻想要趕快的回到寧海,把這個可憐又惹人的丫頭緊緊抱在懷裏,給她一點安全感,一點慰藉——
---------------------------------------------------------------------------------------------------
寧海第一人民醫院。
本來三個小時的路程在吳元德的快馬加鞭上隻用了一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這裏是江天應等眾人受傷搶救的地方,消息似乎不脛而走,此刻整個醫院裏早就密密麻麻的擠滿了扛著長槍短炮記者們,醫院方的代表貧民扯著嗓子解釋著什麼,可民憤已起,他們才不管你們這套說辭,說什麼也要去見‘受害者’采訪。
不遠處的迎賓大道,多數商店,商場直接罷工,寬闊的馬路上已經拉扯起抗議遊行的隊伍,學生,工人,白領,老板,小販,各式各樣的人應有盡有,他們拉扯著‘保衛公民權益’‘打擊黑勢力’‘誓死和黑社會鬥爭到底’的舉行橫幅,喊著口號,看上去義憤填膺,尤為憤怒。
很顯然,這些黑勢力的火拚已經造成了寧海市民的嚴重恐慌和憤怒。
像這種規模的遊行,至少還有五六隻隊伍。
“看來事情要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吳元德陰沉著臉,兩道濃眉幾乎快擰成一塊了。
“秦風,你們先進去安慰下受害者家屬,我要先召開緊急會議,處理一下事情,亂,太亂了!”吳元德有些焦頭爛額,“告訴你的朋友,我們人民政府一定會在最短時間內,給大家一個最滿意的交代!”
秦風也知道,此刻政府麵臨的壓力比自己還要大無數倍,民眾,媒體記者,上峰,甚至那些恐怖分子,他們都要做出一個全麵而又完美的計劃,確保社會的穩定。
“好,那我就在裏麵等吳元德省長了。”
秦風說罷,直接帶著龍月心從醫院後門一路擁擠的擠了進去。
寧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十三樓的特級病房中。
五六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站在門前,看上去很是威風凜凜的樣子,隻不過他們此刻的神情卻是無比的哀傷,心痛。
秦風沒有廢話,直接推門而入。
刹那間,他喉嚨哽咽了——
江月兒,正趴在一張病床上,淚流滿臉,神情無比憔悴,整個人看上去瘦了一大圈,無聲的失聲痛哭著,撕心裂肺,恍如斷了一切生的希望。很難想象,這個孩子心理承受著怎樣的煎熬和難受。
“月兒——我回來了。”秦風聲音沉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