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它,”紀香看到他盯著自己想胸部,氣得火冒三丈,晃動著手裏白光閃閃的匕首,歇斯底裏地說,“我憑的是這個!”
說完,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人家說不見棺材不掉淚,你連棺材都沒有見到就流淚了,我勸你還是識趣地離開吧。”夏高陽淡淡的說。
“你找死——”
隨著這三個字從紀香的牙縫裏飆出來,紀香手裏的匕首也再次刺向夏高陽。夏高陽也不躲閃,稍微欠了一下身子,與此同時,他的大手一伸,竟然抓住了紀香握著匕首的手腕,把她手裏的匕首搶奪了過來。
紀香不甘心手裏的武器被奪,抬起膝蓋朝夏高陽褲襠撞去。夏高陽似乎早有準備,膝蓋瞬間抬起,頂在紀香的膝蓋上。
先下手為強,後動手遭殃。這句話沒錯,但要看在什麼人之間的搏鬥。如果兩個人實力相等,這句話絕對沒錯,但如果兩人實力過於懸殊,這句話隻能拿來忽悠人。
紀香是個女人,女人因為自身的缺陷,自然抵不過男人骨胳的堅硬。紀香被夏高陽一頂,疼痛無比,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就連眉毛都豎了起來,睜著如墨的大眼睛瞪著夏高陽問:“混蛋,你的腿難道是鋼鐵做的嗎?”
夏高陽把紀香推到牆壁上,笑嘻嘻地說:“我不僅大腿是鋼鐵做的,第三條腿也是鋼鐵做的,你要不要試試?”
紀香是島國人,雖然她還沒有吃過豬肉,卻見過不少豬走路,當然明白夏高陽說的第三條腿是什麼,而且她還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已經被對方的第三條腿頂住了,所以,白皙的臉頰瞬間泛起了一抹異樣的紅潮,神色慌張地問:“你這個流氓,你想幹什麼?”
“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夏高陽用手臂抵住紀香的喉嚨,並用整個身子壓在紀香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這樣的姿勢說有奪曖昧就有多曖昧,如果不知道情況的觀眾看到這一幕,還以為那是愛的前奏呢。
紀香穿著睡裙,那睡裙很短,僅僅包裹住臀部,夏高陽手一伸,直接滑到了紀香的大腿的根部。
當夏高陽的大手滑到紀香的大腿的根部時,紀香的身體竟然出現了一陣輕微的顫動。
紀香又急又氣,急得要哭:“你敢動我,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你哥?你哥是不是蒼田正雄?”夏高陽笑著問。
紀香知道說漏了嘴,大聲爭辯:“不是。”
“不是,不是你臉紅啥?”夏高陽問。
“我說不是就不是,信不信由你。”紀香倔強地說。隻要她不承認,死的是她自己一個人。如果承認了,就會連累自己的哥哥甚至整個家族的利益。好在自己沒有護照,也沒有身份證明,就算他怎麼查也查不出她的身份。
“我說是就是,你說不是也是。”
“你就是一個無賴。”
“我本來就是一個無賴,你才知道啊,已經晚了,那就讓你嚐嚐一個無賴的滋味。”
說完,夏高陽欺身上去,吻住了紀香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