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槍聲剛落,寂靜的夜空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叫。撲通,緊接著又傳出一陣沉悶的倒地的聲音。
聲音過後,全場死一般的寂靜,眾人都朝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倒地的不是井上清子,因為井上清子還好好的杵在那裏。
那麼倒地的會是誰呢,眾人震驚的目光四處搜尋,終於在草叢中發現一具屍體,身著警服,不是他們的同事,還能是誰呢?
原來井上清子看到中村手上的動作,知道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暴戾的情緒,快速側身一閃,修長的鞭腿掃向中村舉著槍的手腕,但是她的動作還是慢了0.01秒,因為中村剛好扣動了扳機,子彈稍微改變了一些方向,打中她身邊的一個警察的眉心。
中村平時的槍法很差,就算那個人站在那裏給他打,他都要好幾槍才能把人打死,沒想到這次誤打誤撞,一槍正中那人的要害。
隨著一聲槍響,中村的腦袋也清晰過來,看到打死的是自己的手下,也顧不上手上斷骨的疼痛,頓時嚇得麵如死灰,雙腿一軟,朝地上倒去。
混蛋,他竟然真的敢向自己開槍,又見他打死了一個警察,井上清子不由得勃然大怒,抬起腳朝中村踢去。
中村早就嚇傻了,根本沒有留意井上清子的舉動,隻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呼吸困難,然後像一個皮球一樣飛了起來。
轟隆一聲,中村笨拙的身體撞在不遠處的鋒利的岩石上,鮮血飛濺,腦漿迸發,死狀比那個警察更慘。
其他的警察看到中村的死狀都嚇得臉色煞白,倒吸了一口涼氣,都在心裏慶幸剛才自己收起了槍,不然中村就是他們的下場。
國安廳的人就是不簡單,與他們相比,自己就是螻蟻。太厲害了,太可怕了。有警察嚇得晚後退去。
而險些嚇暈過去的署長被他身邊的一個警察攙扶住,並沒有摔倒。他挺直腰杆,指著中村原來站立的方向,一臉黑線地狂吼:“不管你有沒有傷著井上清子,我都要處分你。”
後來署長也想明白了,盡管近在咫尺,中村也不可能傷到井上清子。如果井上清子這麼容易被人傷到,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特工,難堪大任。
井上清子朝中村看過去,隻在他身上停留了0.1秒,迅速把目光移開,生怕他那種死狀玷汙了她的眼睛。
井上清子麵無表情地對署長說:“長官,不用那麼麻煩,我已經替你處分他了。”
署長上下打量著井上清子,見她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如釋重負,不過聽到井上清子的話,心頭莫名地一揪,問:“你替我處分他了,你是怎麼處分他的?”
井上清子指著不遠處中村的屍體,冷聲說:“他就在那裏,你走過去瞅瞅,不就知道我是怎麼處分他的了?”
署長朝井上清子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血肉模糊的中村,渾身一顫,驚駭地問:“你你你把他打死了?”
平時,署長心機深沉,喜怒不形於色,但就是這兩天,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個華夏人嚇破了膽,他變得膽小了許多,額頭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