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這邊一大早就讓白錫山去弄麻藥和醫用線,昨天隻是把子彈取出來,傷口卻沒有縫合,今天必須縫上,不然傷口不會愈合,還會發生感染腐爛的症狀。
拿著一個醫藥箱,這就是白錫山弄來的麻藥之類的東西,他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敲敲門:“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
王東推開門走了進去。
看著躺在床上的穆英,王東笑著說道:“這回有麻藥了,不會那麼疼。”
“沒關係,就算沒有,我也忍得住。”穆英一臉堅定的說道。
“月姐,你幫我把她的衣服脫掉一半,弄成和尚穿袈裟那樣,幾下就完事。”王東對月伊旗說道。
“哦。”月伊旗點點頭,按照王東的吩咐做。
王東打開醫藥箱,拿出一隻針劑,嶄新的,然後抽取等量的麻藥,他要局部麻痹,不是全身麻痹。
“呲…”
推送出針管裏多餘的空氣,王東輕鬆的紮進穆英的肩膀上的皮膚裏。
沒過一會兒,麻藥的藥效就開始了,穆英的那條胳膊已經沒有了知覺,這時候王東開始縫合了。
開始的步驟和昨天相同,先把工具都消毒,然後用專業的針,看著自己的胳膊上進行著“穿針引線”,穆英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其實局部麻痹還是有感覺的,所以她的額頭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但沒有昨天那麼疼。
月伊旗看著這個畫麵有點受不了,趕緊扭過頭去,然後用毛巾給穆英擦汗。
十五分鍾後…
“呼…好了。”王東站了起來,用胳膊擦了擦汗說道。
穆英深深地出了口氣,胸口起伏不定,精神力浪費不少,她現在需要休息。
“月姐,咱們出去吧,讓她好好睡一覺。”王東說道。
穆英對倆人勉強的笑了笑,她的笑容很僵硬,看來是不經常笑的原因。
對她點點頭,王東和月伊旗便退出了房間。
“她怎麼樣了?”
剛一出來,身後就冷不丁的來了一句話,把倆人嚇得一激靈,好懸沒喊出來,就這樣月伊旗還下意識的鑽進王東的懷了了。
“你們在幹嘛?秀恩愛嗎?”一身運動服的白冰倩看到倆人的姿勢,十分不滿的說道。
月伊旗愣了一下,抬起頭就看到近在咫尺的臉,她心一顫,急忙後退幾步,回過神對白冰倩佯怒道:“你還說,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剛才都快把我們小心髒嚇停了。”
“不能吧,那麼嚴重嗎?”白冰吐了吐舌頭走過去挽住月伊旗胳膊嬌笑道:“對不起了,我就是想問問那個人怎麼樣了。”
“真是的。”月伊旗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沒什麼大礙,隻不過需要休息兩天。”
“那就好,要是真的嚴重的話,我也挺慚愧的。”白冰倩說出一句她自己都不信的話。
果然,聽了她的話,王東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誇張驚訝的說道:“我剛才聽到了什麼,白大小姐居然說慚愧耶,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喂,你什麼意思嘛。”白冰倩一聽不願意了,掐腰指著王東說道:“本小姐也是很善良的,畢竟人家是為了保護我受的傷,我難道要裝作沒看見嗎?那我可做不到,我要讓我爸爸拿出五百萬給那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