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嫁給一個狐妖子,一個孽畜,怎麼可能。
想這狐妖子長得再是俊美,那也是一個異類啊!
“柳丫頭,你忘了黃爺爺是怎樣跟你的了!”黃爺爺一聽,緊著衝我使眼色。
“這……好吧,我答應,不過我有個條件,那便是要等到我為全家報仇以後,方可成婚!”
看著緊衝我擠眼的黃爺爺,我顆顆淚珠滾落,緊咬嘴唇很決絕的道:“否則我誓死不從,反正爛命一條,死了就算是到陰曹地府裏與家人團聚了!”
“這……你看看這孩子,三爺您?”黃爺爺一聽的有些嚇到了,很緊張看那狐妖子的臉。
“哈哈哈哈哈,好,有個性,我喜歡,給,這是我胡家的定親信物,你收好,三爺我回山安排一下家裏事情,明日一早,隨你回城!”而那胡三爺則毫不在意一聲笑的起身,這便扔給我一圓孔玉墜,如風一般的出門去了。
“好好,那三爺您慢走啊,慢走!”黃爺爺一見的,這便滿臉喜色的讓我把那玉墜佩戴上。
“挺好挺好,大喜啊,柳丫頭,這三爺性子喜怒無常,做事從來不走章法,剛剛可是把黃爺爺我給嚇到了!”隨著我這戴上那枚穿有紅絲線繩的玉墜,黃爺爺是直擦腦門子冷汗。
“黃爺爺,對不起,讓您受驚了!”我一見,很感慚愧。
“木事木事,柳丫頭啊,這事辦成了,黃爺爺也算是去了塊心病,累了吧,黃爺爺給你做碗麵吃完休息!”黃爺爺是緊著沒事的出去了。
就這樣在黃爺爺家住了一晚,第二一大清早,隨著胡三爺前腳剛到,城裏的黃姑姑來了。
是帶了一個滿臉流膿起大包,西裝革履,衣著很是光鮮的男人開車來的。
“黃姑姑!”
我上前一聲喊。
而黃姑姑也隻是很冷漠看我一眼,帶著那男人進屋了。
屋子裏黃爺爺早已準備好一桌很豐盛飯菜,那胡三爺也隻是淺淺吃了幾口,到一旁咕咚煙去了。
“胡三爺,您好好一個人渾身流膿鼓大包,這一到半夜就鬼哭狼嚎的叫喚,是犯了啥邪祟,我這表妹也沒看出來,要不勞煩三爺您給瞅瞅,好歹救人一條命,也算是造化!”黃爺爺是緊著抓過炕梢煙笸籮,給胡三爺卷旱煙。
“哼,要這個人也是活該自找的,那大晚上遇到女人問他長得好看不好看,你好看不就得了唄,偏偏了實話,另外還給人家一頓好損,是不是?”胡三爺斜楞了一眼那西裝男道。
“啊,神了,神了,對對對,我就是在遇到那個女人之後,身上才這樣的,救命啊,神人救命,那女人……究竟是什麼邪乎玩意啊?”西裝男一聽,直點頭上前,恨不得給胡三爺跪下。
“三爺意思是……也是個胡家?”黃爺爺一聽的問了。
“她領弟馬頂香了?”而胡三爺,則撩起眼皮瞅黃姑姑。
“沒沒,我這表妹跟三爺一樣,單杆混線,單杆混線!”黃爺爺一聽的緊著道。
“嗯,那以後做事掂量點,不該接的別接,別到死都不知咋死的!”胡三爺一聲冷哼。
我瞅瞅黃姑姑,黃姑姑依舊那樣僵化沒表情。
“是是,三爺神通,這一眼就看出是您本家同類了,那這就給整整唄!”黃爺爺緊著點頭稱是。
“哼,猛虎不在當窩道,船到江心不漏遲,龍遊淺灘遭蝦戲,虎離深山被犬欺,得配狸貓歡如虎,落配的鳳凰不如雞,來呀,給狐妖子準備上等炒卷,你我本是同類,這遇上即是緣分,好好商量,成不成?”隨著這黃爺爺一聲聲稱是,胡三爺手拿一根木筷子,叭的一下子戳立那桌麵之上了。
木筷是直挺挺插入,筷子頭嗡嗡作響好半,這才停止顫動。
“炒卷炒卷……!”黃爺爺一聽的,這便回身從炕裏扯拽過旱煙笸籮,卷起粗粗的一支大旱煙卷點著,遞給西裝男。
西裝男很是貪婪神色的接過去,這便不是好樣的吧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