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亂糟糟一頭白發蒙蓋在臉上,兩小腿打著汙濁,光著腳丫子。
“是馬門香火術,我不是跟你說過,要讓馬家一脈香火傳承下去。”隨著到跟前細看那滿身臭氣老太太,三爺並不避諱道。
“那三爺為啥不走時候留給丁力,反而要胡玉梅半路帶回去,亦或者是等咱們回去以後再說,這事很急嗎?”我一聽,一聲質問道。
“是我錯了,咱們的右分堂主,智商的確堪憂。”聽著我問,三爺很不在意應付我一句同時,扯拽我走開了。
“她就是那個瘋老太,常年遊逛在青皮山上的人。”我瞅瞅,很大聲一句。
“額,柳兒,怎麼說?”三爺一聽,問我。
“她什麼都知道,應該是認識此青皮山中所有鬼怪。”我一聽,複說道。
“奧,柳兒是從那戶主嘴裏聽說的吧,有這麼神奇嗎?”聽著我說,三爺一聲叫問我道。
“恐怕更多神奇,在三爺肚子裏吧,三爺是茶壺煮餃子,不想往出倒。”我一聽,忍不住嘲諷一句。
“哈哈哈哈哈……”三爺大笑了。
隨即刮我小鼻子,在我耳朵邊耳語一句道:“以不變應萬變,敵不動,我不動,柳兒,準備好,硬茬子在後頭呢。”
“什麼……這青皮山不對了,是嗎,包括昨晚三爺宴請山精鬼怪,都是有目的的?”我一聽,盡量壓低聲音道。
“嗯。”三爺點點頭,再沒多說。
“那……也就是我外公外婆他們,有危險,倩娘她們……都陷在危險當中了?”我一聽,複一聲大叫道。
“不確定,柳兒,咱先不說這事了,行嗎?”聽著我又喊叫,三爺很無語神態,示意我別說話。
“怕怕怕……你總是怕,那知道不對,抓就是了,鬼來抓鬼,怪來抓怪,七裏哢嚓脆,衝山上看看。”我一見,很焦急往上去了。
這性子太慢,可猶延死我了。
我這人就這樣,啥事知道了,立刻辦。
那非得拖著,繞一大圈子幹啥?
想三爺在我手掌寫個活字,意思胡玉梅還可以活。
可他幹嘛一巴掌打死胡玉梅,是做戲給別人看?
“要知道你爹娘,也興許在這山上呢!”我隨即回頭,叫嚷一句道。
“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消停的,怎麼,又來不聽勸的勁了,你不是說過嗎,以後以三爺做事為準,再不胡亂猜疑,怎麼短短時日,又與三爺唱反調了?”隨著我這喊叫,三爺大踏步追攆上我道。
“可你要把我憋死了,這一道讓你把我憋屈的,我要爆炸了,爆炸了,知不知道?”我一聽大叫。
“柳兒,我再問你一句,那叫小岩女子,是誰從這村子給帶出去的,還有她死後,誰掘的屍身,那屍身胸口上,為啥會透個大窟窿,這些你想過嗎?”看我根本不聽他那套邪,三爺很小聲道。
“不是你與諦聽鼠嗎?”我一聽,叫問。
“傻丫頭,你三爺我啥時候幹過那事?”
三爺一聽,很怪嗔伸手,點打我額頭道:“所有事情都不是獨立的,柳兒,我還是那句話,背後有一個很厲害隱形人,操縱這一切,而咱們必須要把他給引出來,否則青皮山,乃至整個大周天生成,都不會順暢。”
“啊……那不是嗎,那個婆子,瘋婆子,她很有問題,一定是她,一定就是她!”我一聽,回身往黑暗處指指道。
“不好說,我觀察了,她就是一生人。”
三爺一聽搖搖頭道:“而一生人,再是有能量,也做不出這麼大事,況且她就沒離開過這村子。”
“啊……原來三爺早都打探過了。”我一聽,一聲嘟囔了。
“哈哈哈哈哈……我可愛的柳兒,你以為昨晚那一頓,我是白請的,那是鴻門宴,我盟主諭令一下,不管願不願意,都得乖乖給我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