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地母神呢?”我瞅瞅他,叫問。
“不知道啊,跟斷頭鬼在一起吧,大妹子要上哪,正好一起。”胖子應了我一句同時,拽車門子就要上車。
“你給我停,停停停停下,我不要你跟著,你要想去總堂,隨意,反正我不帶你。”我扯拽一把拉開他,上車喊走了。
奇怪了,這一天功夫,我遇到多少人。
好像都受召喚一樣,不約而同往這趕。
不會是三爺發號什麼施令了吧?
“這這這……那也成,我到總堂等你哈!”車子飛奔,胖子在後麵喊。
“三爺說地母有問題,那胖子前來,會不會抱有什麼目的?”我扭頭瞅瞅,一聲叨咕道。
“那就殺無赦,人擋殺人,神擋殺神!”甲蒙子一聽,又當啷一句。
“我靠,戾氣還挺重。”我倚靠座位眯著了。
就這樣眯了好久,梁老大問我是先到墳塋地,還是找那老河叟。
“先吃飯,”我回他一句。
“奧奧,好,那到鄉裏,鄉裏有飯館,有飯館。”梁老大一聽,指揮車子奔鄉裏去。
飯館裏充斥很濃重汗泥味道,好多人在光著膀子喝酒,很是吵鬧。
我皺眉瞅瞅,挑揀一邊上小桌坐下了。
“額?”甲蒙子瞅瞅我,略一抬下巴。
我點頭,示意先不要管。
咋地了?
因為一進到這小店,就感覺出不一樣了。
腥腥的汗泥味道當中,充斥有怪怪土氣味。
隱隱的,一絲絲鑽進鼻翼,不仔細聞,還聞不到。
“快,點菜點菜,大仙辛苦了,老板,有好吃好喝的盡管上來。”隨著落座,梁老大喊上了。
“吆,這不是梁老大嗎,你還真回來了,老河叟昨個過來跟我說,我還不信呢。”
而隨著梁老大叫喊,一個中年油膩男子肩搭一汙濁毛巾過來道:“老河叟說今個你會來我店裏吃飯,我還以為是閑崩坑呢,還真是這樣。”
“額,老河叟?”梁老大一聽差異了。
“是啊,是老河叟,昨個來了,說你今天回來看老家墳塋地,真是準,這歲數大了都成精了,還會點啥了呢。”店老板笑彎兩個眉毛說道。
梁老大瞅瞅我,卡巴卡吧眼睛坐下了。
“好像是咱們要找的怪物。”隨著酒菜上齊,甲蒙子很小聲對我說。
“嗯,在頭上呢。”我瞟眼一瞅,從兜裏掏出兩張驅靈符文,分別包裹上一枚小石子盈握在左手心裏,抓起碗筷喊吃飯。
挺好,自己要找的東西在這裏,就手一快堆給收嘍!
“不容小覷,這玩意有真靈身子。”隨著沒吃上幾口,甲蒙子又提醒我。
我皺眉尋思一下,暗暗咬破中指,把天合血塗抹在符文上了。
“這樣就能行了?”甲蒙子又問我。
“你煩不煩,能不能好好吃飯?”被甲蒙子給問個心煩,我一聲嚷叫中揚手,手中兩枚包裹符文的石子飛出,叭叭兩聲冒泡聲響,伴隨紛紛血雨,呶的一聲慘叫,飯館裏亂套了。
“咋地了……咋地了……哪來的血水啊,啥玩意叫,哎吆我的媽呀,那啥玩意啊,是小孩子,血孩子……”人群一片惶叫聲,紛紛往出尥跑。
“啪啦!”
隨即一聲玻璃破碎聲音,眼瞅一渾身漓啦血的小小孩子,奔窗戶撞出去了。
“我去追!”甲蒙子起身往出跑。
“哎呀,這是咋地了,啥玩意啊……啥玩意?”店老板傻逼一樣喊叫。
“沒啥,一個小妖皮孩子,有啥大驚小怪的,錢老板,來來來,上菜上菜,這所有的損失呀,梁家人包了,沒事沒事,隨他們去吧,沒事了。”而也是這時候,伴隨汪汪兩聲狗咬,一個雙眼皮下搭,滿臉褐色老年斑的垂垂老者,手牽一條大黑狗,但確很健壯身形進來了。
走路虎虎生風,跟他那兩臉頰垂吊,如一根褶皺苦瓜般的麵相,一點不相稱,是慢聲拉語說話的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