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河叟……這這這……”聽著老頭說話,店老板很遲疑看梁老大。
“應下他。”我一見,叫喊道。
也真是能耐了,我這還真托大了。
不怪甲蒙子一再提醒我,在我血符文之下,那怪嬰都能跑嘍,不免讓人鬱悶。
不過也重創他了,應該是把他兩隻眼睛給砸碎了。
“好好好,我來我來,所有損失我賠,隻要能花錢免災的事,我都應承,應承。”聽著我說,梁老大緊著應聲道。
“哈哈哈哈哈……一縷清風一縷魂,百年待找四尋根,錢老板,老樣子,來一份。”隨著梁老大這應承,老河叟歪坐一凳子上,雙手抱膝,猛齜出幾顆大黃牙道。
而那條黑狗很聽話,就老實在他身邊待著。
“老河叟……啥意思,你知道我要找你?”梁老大往前湊湊,愈發懵逼叫。
“不急不急,此地不宜嘮家常,等我酒足飯飽回去再說。”老頭擺擺手,靜等一壺老酒,一盤醬牛肉上來,很悠哉的自斟自飲起來。
“這……大仙你看?”梁老大喊我,我擺擺手坐下。
有玄機,不但這老頭不俗,就連他牽著的黑狗,也都有說法。
“嗯,酒足飯飽嘍,酒足飯飽。”就這樣等待良久,老頭剔著牙,又悶抽一顆洋煙卷,這才慢悠悠起身,帶著他的大黑狗往店外晃。
“走,跟著。”我起身喊跟著。
“那啥……老河叟,我真是來找你的,想問問我太爺爺那輩上的事,你知道不?”隨著跟出門外,梁老大上前一步道。
“回去說,回去再說,你們先走,我慢慢溜達過去。”
隨梁老大追問,老頭抬頭看看天,似有意無意說道:“哎呀,日頭還卡山呢,沒到說正事時候。”
“這……您老請上車唄,咱們一起回去。”梁老大一聽,喊老頭上車。
“走,咱們先走。”我一聽,喊先走。
“啊……好好好,走走。”梁老大很無語上車,一行人來到一河堤岸上。
清亮亮水汽泛白,在一高高河堤壩旁邊栓一魚尾船,晾曬幾張破漁網,堤壩上邊是兩間破板房。
沒窗戶,整體死牆,半虛掩一道門板,迎麵是很熏人的臭魚蝦味道。
“就這裏了,大仙,我們等他一會吧。”隨著在門口站定,梁老大道。
“好!”我四外瞅瞅,找一幹淨地方坐下了。
甲蒙子還沒回來,也不知追蹤到那怪嬰沒有。
另外我也是很奇怪,在整堂口修養生息之際,三爺非派我與甲蒙子來抓一怪嬰幹什麼?
衝剛才酒館裏人群不認得那怪嬰來看,那怪嬰倒沒作什麼禍,而三爺又為什麼要急於處理。
“大仙,我冒昧問一句,我今天咋感覺啥事都怪怪的,剛剛那飯館裏流血的是啥呀,看著是一個小孩子,可咋會飛呢?”隨著坐定良久,梁老大湊上來問我。
“臂嬰怪,專宿婦女胳膊當中生長,吃人,肉喝血。”我一聽說道。
“啊?”梁老大嚇一跳。
“哈哈哈哈哈……梁老大,你不是問我你太爺爺在哪嗎,耨,我給帶來了,看看吧,隻剩一副骨架子,至於血肉嘛,都在這黑狗肚子裏,讓大黑給吃了。”而隨著梁老大驚懼,伴隨一陣大笑聲,老河叟手拖一條繩索,繩索頭拴著一具很完整的骷髏白骨,後跟那黑狗回來了。
“啊……”
梁老大回身間嚇一蹦噠,隨即躲閃我身後大叫“大仙大仙,還真讓狗吃了……可也不對啊,那這狗得多大年歲了?”
我沒言聲,就那樣瞅老頭,瞅著被拖過來的骷髏骨。
“不錯,不錯,有兩把刷子,衝你一出手就傷得臂嬰雙眼,我看今個這事就成了。”隨著走到我跟前,老頭很隱晦眼神緊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