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日背著他急忙往學校的醫務室跑去,剛到醫務室那位護士便示意他將雷宇給平放在床上,吳日對那位護士,“他暈倒了。”
“我知道。”那位醫務人員臉上表情冰冷,硬生生的從嘴裏擠出了這句話。
醫務人員給雷宇做了檢查後,然後轉過頭對吳日,“他這邊沒什麼大礙,是低血糖造成的暫時暈厥,等會給他輸瓶水,再睡一覺就沒事了。”聽醫務人員這麼,吳日也安心了。她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對吳日,“今醫務室沒有被子了,這大冷的,你去他宿舍把被子也拿過來吧!”
吳日與雷宇並不屬於那種特別要好的朋友,可在這關鍵時刻他當別人還在周圍看是出什麼事的情況下,卻挺身而出,也許是那份同學的情誼吧!
宿舍的燈還未熄,子賢看到雷宇空空的床鋪並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他順著床鋪上下連接的階梯爬上去,剛躺在床上,吳日便氣喘籲籲的推開了宿舍的門,他並不與子賢一個宿舍,而是在宿舍的對麵。
他朝睡在上鋪的子賢問道,“下邊這個是不是雷宇的床鋪?”
“是的。”
他抱起雷宇床上的被子準備走時,子賢快速的問道,“他怎麼了?”
“他暈倒了。”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跟你一塊過去吧!”
“不用去了,現在已經輸水了,晚上睡一覺就沒事,我過去給他送被子。”
完吳日便出門走了,他走後沒多久,宿舍與走廊上的燈都熄滅了,除了窗外照進來的絲絲月光,一切都沉浸在黑暗中,一切似乎也沉浸在寂靜中。
在這一片寂靜中,劉白在子賢的耳邊聲的道,“他不會是在廣場旁邊的冰麵上摔倒的吧!”
雖然這隻是聲的話語,在本就寂靜的宿舍裏還是很容易就被其他人聽到,他們道,“反正我從教室出來時,見他在那玩,至於是不是在那摔倒的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切在子賢看來都顯得有些荒誕,畢竟當他與劉白從教室裏出來時,他還對在那冰麵上玩的那幫貨們表示不屑,可他並不曾想到雷宇也在其中。
這些聲的話語並未引起宿舍人的討論,它依舊在這一片寂靜的包圍下消失了。
似乎時間並未流失,似乎一轉眼早讀的鈴聲便響起來了。
第二早讀並未見到雷宇,一直到上午的第三節課他才來了,子賢看到他那活蹦亂跳的樣子覺得他似乎並未暈倒,也並未在學校的醫務室裏輸液。
中午他們四人還是一塊去食堂吃飯,在去吃飯的路上,子賢順帶著道,“你昨是在那冰麵上摔倒,然後暈倒的。”
“也並不完全是因為它,本身我就低血糖,可能是因為摔倒在地上後碰到頭部,就一下子暈厥了。”
雷宇剛完,旁邊的凡便插嘴道,“讓你去騷。”
其它三個人都笑了。
子賢也調侃著凡道,“你也屬於較騷的人,我記得之前跟你一塊去網吧時,你玩遊戲都會拿出個本子,我當時還以為你是要記什麼東西,沒想到那上邊是各個遊戲的賬號與密碼。”
這次子賢的話又伴隨著雷宇與劉白的笑聲。
可凡卻並認同子賢所的話,他強行辯解的道,“那隻能明我玩遊戲比較豐富,那跟‘騷’又有什麼關聯?”
其他人都未什麼,可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
那中午他們四人是在食堂吃的米飯,吃飯的過程裏,子賢感慨著對雷宇,“你有時間給吳日買點什麼東西吧!畢竟你這次暈倒多虧了他的幫忙。”
凡與劉白也都對子賢的話表示認同,雷宇作為當事人更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