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繼續道,“可能是沒錢了吧!”
房東歎了口氣,未停住他的話匣子,繼續,“最討厭這些沒錢的窮貨。”
聽完那最後一句話,劉白氣憤的想跟那房東打一架,可他還是壓製住自己,背著包,低著頭往5樓走去,雖然他低著頭,可還是被那房東給看到了,房東指著他聲對那中年人,“剛跟你的,就是這貨。”
劉白本想一走了之,可再次聽到那話,他雙腳站在原地未動彈,轉身看著房東,房東跟他朋友的眼睛都齊刷刷的看向他這裏,房東惡狠狠的,“看什麼看?”
“我在看醜表演。”劉白冷冷的。
那中年人未話,隻是嘴角露著微笑,可那房東不想在朋友麵前丟麵子,沒好氣的,“要點臉吧!窮的快掉渣了吧!每月就那一點房租還每回都得拖,年輕人混成這樣,一點出息都沒有。”
劉白深呼口氣,想讓自己保持冷靜,臨末,他對房東,“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完他頭也不回的上樓,不管下邊的那兩個人會繼續些什麼。
回到房間後,又是一個人坐在床邊,不過是喝了二兩的酒,可加上屋內昏黃燈光的映襯還是讓他稍顯醉意,他想起曾經的豪言壯語,想起曾經複讀那一年的艱辛,忽然他開始冷笑,慶幸自己重新開始了。
他躺在床上,望著花板,或許是這一整太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醒來後,收拾完行李,然後掂著行李箱下樓。
房東是一個將近40歲的中年人,留著平頭,麵容猙獰。劉白拉著行李箱走到前台將房間鑰匙給放在上邊,房東一門心思的看著電影,並未搭理劉白這個窮子。他平靜的道,“叔,我不在這住了,你把押金和剩下的房租退給我吧。”雖然他表麵平靜,可當到那最後一句話時,似乎帶著點乞求的韻味。
聽他那麼,房東的目光移開電腦,一臉怒氣的看著他,“你這是提前退租,我沒要你違約金就不錯了,你還讓我退你房租,真是可笑。”
此時的劉白咬著嘴唇,一隻手拉著行李箱,另一隻手緊緊的攥著,他很想跟這個男人打一架,可理智讓他克製,繼續微笑著,“叔,剩下兩個月的房租你不退我也行,那你把押金好賴給我退了吧。”
“一口一個‘叔’的,誰是你叔。”話的同時,他拿起桌子上放著的押金收據,租賃合同和鑰匙。
劉白以退為進,畢竟那押金還有1000元,這筆錢對此時本就拮據的劉白來是一筆豐厚的盤纏。本身要是按照‘押一付三’的方式,押金隻需要付600元就足矣,可當初那房東卻,他這裏有他的規矩,押金是固定金額1000元,基於這樣的原因,那時的劉白未多想就付了押金。
房東終於鬆了口氣,從抽屜裏取出一疊百元大鈔,然後手指蘸了蘸唾液,很仔細的數了10張扔在前台的桌子上,劉白沒吭聲,拿上錢轉身就準備走。
忽然背後房東的一句,“等下”,讓拉著行李箱的劉白停住腳步,他轉過頭。房東,“你先在這等會兒,我去看下房間有沒有少什麼東西,鬼知道你這臭子有沒有順手帶走點什麼?”
“話客氣點,你覺得我會拿你那些破玩意東西嗎?”劉白一改剛才的沉穩,有些爆發,也許是拿到了一部分錢的原因。
房東也提高了嗓門,,“鬼知道呢?”
等房東巡視完房間,不缺少任何東西時,才冷冷的對劉白,“你可以走了。”。
“總有一我會讓你對我求之不得。”劉白眼神犀利,看的那房東心裏有些發毛。
劉白完轉身就走了,房東什麼話也未,直愣愣的看著劉白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