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過喜歡它了?溫意隨努力的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講過的話,過後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拿過草手裏的項鏈。有點力不從心道:“草,先等一下,這些我還看夠呢,別那麼著急就往我脖子上戴。”
從草手裏接過那條項鏈後,她原本想把它放到一邊,無奈草的目光太灼熱,她隻好把它拿起來,隨意的打量起手裏的珠子,時不時擺弄一下它。
“姐,你別看了,這個是實心的,夫人那種身份的人是不屑送一個空心珠子……”草誤以為溫意隨在意珠子是否空心,正想安慰她的時候,一直搗鼓珠子的溫意隨把珠子打開了,沒錯,珠子是空心的。
溫意隨沒有話,她把空心珠子往草麵前晃了晃,意思不言而喻,草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夫人可能是一時疏忽大意了吧。”草紅著臉還在解釋。
溫意隨已經沒話可了,她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態度,她懶得跟她爭。
“這個珠子……”好像能裝下她的隕石兄?
“這個珠子怎麼了?”草湊到她跟前好奇問道。
“這個珠子很漂亮,我戴上之後貴氣衝,驚為人。”溫意隨沒好氣道,然後走到自己的房間,從枕頭下拿出她昨晚撿到的那顆隕石,然後嚐試著把它塞到珠子裏麵,嘿,大剛好合適。
她把隕石放進去後就把鏈子戴上。
“姐……”草進來了,溫意隨一聽到她的聲音,頭都大了,這個草也太囉嗦了吧,原主當初是怎麼承受她的嘮叨的?還承受了十幾年。
“草,我的頭很疼,很疼很疼,可能是今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能麻煩你從現在開始,我沒問你話的時候你別話,可以嗎?”溫意隨用手扶著太陽穴的位置,露出痛苦的表情,草單純啊,聽不出她話裏真實的意思,立馬乖巧的點了點頭,姐不舒服,她不能再讓她分神。
溫意隨見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看了一遍白氏送來的首飾後,溫意隨又看了看她送過來的衣服,雖然有點舊,但布料還不錯,跟她現在身上穿的這一套差不多,穿出去至少不會丟溫府的臉。
“還有其它東西的嗎?”溫意隨背對著草問道,她想知道白氏送的東西她是否都看過了。
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重重的點了點頭。
“還有嗎?”再問。
草再次點頭。
“草?”溫意隨轉身,詫異的看著她,她是怎麼了,怎麼她一連問了三次,她都沒有應聲。
草還是不話,第三次點頭。
溫意隨開始還不理解,後麵她反應過來了,兩手掩麵欲哭無淚。
把白氏送的東西都過目一遍後,時間來到了中午,溫意隨半躺在門口吹風,手裏拿著一把蒲扇輕輕的搖晃著,草已經不在她身邊嘮叨,她讓她去廚房拿午膳。
一陣清風吹過,吹動了她的發絲,原本皺著的眉頭逐漸鬆開,她歎了一口氣,氣裏麵包含了舒爽之意,這個中午有點熱了,剛才的清風為她撫去不少的煩躁,如果她今後的日子過的能如今這般愜意,那也是一件幸事。
“姐……”一聲驚擾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草手裏托著午膳正急匆匆的向自己跑過來,她手裏的盤盤菜正前後晃動著,一碗湯撒了不少,唯一不動如山的就是那兩碗白米飯。
“姐,我跟你講一件大事,大事中的大事。”草站在她跟前,氣喘籲籲道。
雖然兩人隻相處兩,但溫意隨對草的脾性多多少少有點了解,她淡定的接過她手裏的托盤,認真的看了一下,發現裏麵的東西沒有少多少,她端著它往屋子裏走並放到桌上,自顧自先吃了起來。
溫意隨這副老態龍鍾的模樣讓草有點失望,她站在她身後,再次強調:“姐,大事啊……”
“草,你以前唱過戲?”溫意隨放下筷子抬頭。
“沒有。”草沒有猶豫,直截了當回答。
“沒唱過戲?那你倒是趕緊啊,老賣關子幹嘛?”溫意隨放下筷子,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把前一秒還抱著獻寶想法的草嚇了一跳,她弱弱,看了她一會兒才心翼翼道:“姐,你且聽我仔細來。”
“嗯,你我聽。”溫意隨拿起筷子漫不經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