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如翠羽,膚若白雪,腰如束素。放眼而下,花魁一出場全場如同是火星濺到柴火裏,一點既著。全場幾百隻眼睛隻盯著住中間舞池的女子,大廳裏一片人聲鼎沸,比之過年更為的熱鬧,當中也不乏一些妒語陣陣傳入大家耳中,大家這時候卻沒時間辯解,一股腦的盯著舞池中間。這時老鴇走了出來,兩隻手掌打開,示意的拍了拍笑吟吟道:“各位公子,還請稍安勿躁”見無人理會老鴇隻好清了清嗓子又了一句“請大家稍安勿躁”沒想到大廳裏仍是一片熱鬧,沒有人理會,便把目光投向了文月嫵,一個眼神的傳遞,後者也是懂了老鴇的意思,於是輕聲道:“各位公子請先歇歇罷,請聽媽媽言幾句”聲音雖卻如同風拂楊柳,婉轉柔和,酥軟入心讓人倍感舒適,頓時大廳裏竟是雅雀無聲了。
聲音剛靜下來突然一聲粗狂的聲音傳來“花魁的話,我等自然要聽,不知花魁今還是以往的賣藝不賣身,那可是沒有什麼玩頭了”這個問題當然是大家都想問的,頓時下麵又熱鬧起,“是啊!平常賣藝不賣身那可理解,可今可是花魁大賽的好日子,這樣玩大家夥可不幹”大家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起來。
花月嫵看了看二樓突然眼光突然轉到豹爺那停了一下,又緩聲道:“當然,今日自然與往日不同,今哪位公子奪冠的,女子今就是他的了”
話語剛落,台下又熱鬧起來,老鴇聽了先是一愣後又大喜,她曾多次勸過她的這位新花魁,但是一直未果,今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樓上的張豐年聽到也是大笑的用力拍了拍大腿笑道:“大哥今日來的著實不虧,哈哈,今弟就把她給拿下,算是弟送給大哥的見麵禮了”
楊傲聽了之後自然知道他不是笑便言道:“年弟,還是不必了,咱們還是玩一會就回把,我有些累,咱們改再好好玩”
張豐年那能錯過這一年一次的花魁大賽,便一臉正色道:“大哥是看不起我,還不看不起這煙柳之人。”
楊傲以為自己錯話了,沒想到傷了兄弟的心,於是道:“怎麼可能,那大哥今就陪你玩他個一夜”
張豐年一聽到這句話立刻就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立刻答道:“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楊傲一聽就是知道中了這子的計了,隻好搖頭一笑。
談話間,一陣歡舞聲,張豐年楊傲二人看去,原來是花魁已經起舞了,優美的旋律與文月撫的曼妙舞姿相結合,纖腰曼舞細絲垂絛,風姿卓悅嫵媚動人,不時的引起一陣陣騷動。
舞落,下麵已經開始起價了,下麵的聲音從木桶聲逐漸變成青銅器聲,到六聲青銅器的敲打聲時,已經到六千兩了,聲音漸漸的稀少了。
一般人不會拿著幾千兩的白銀去風月場所消費一晚,一些偷帶家裏銀兩的富家公子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漸漸的隻剩下二樓的聲音了,當價錢加到八千兩的時候,張豐年拿起錘敲了一下銅鼓,這一敲就是一萬兩,大廳裏立刻就喧鬧起來,他們當然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財力,多數則是來看熱鬧的,畢竟是一年一次的大活動。
這時大家一起看向對麵的豹爺,畢竟場上能與張豐年一比財力的隻有他了,大家見豹爺半沒有動靜,台下卻是一片安靜,誰也不敢大聲話。“當!當”兩聲,台下一片轟鳴,
“豹爺真是豪爽,一出價就是兩萬兩,這等財力,這等豪氣果然不是我等能夠相比的”
“你算哪根蔥?就敢跟豹爺比”這話一出,那人卻不敢還口,要是還口就是他比豹爺強,那他當然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台下仍是一片熱鬧,張豐年心裏犯了難,自己今日要是在這件事得罪了他,以後報仇的事可就不好做了,看到張豐年有些遲疑,楊傲明白,張豐年還不想得罪虎豹幫,不過嘛,他自己看到虎豹幫倒想好好整整他。
於是楊傲走到旁邊的桌子拿起木錘敲兩下銅鼓,當當!這位子的人看到有人過來敲鼓,趕緊閃到了一旁生怕別人以為是自己敲的,大家尋這鼓聲瞧去,倒是看到一副銀袍的楊傲,看打扮倒是富家公子,不過看著甚是眼生。台下一片嘩然議論道。
“這誰家公子,看的有些眼生啊,看模樣也是個糟蹋爹娘錢的敗家子”
“許屠夫,你不去殺豬在這酸什麼酸,心你那母老虎知道你來這,把你下麵也給屠了”這個屠夫是出名的怕老婆,眼下一被人指出來,引的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