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上床休息的梁皓,忽然聽到BB機傳來響動,偷眼一瞧,發現來電的是葉鈞。很疑惑的看了看表,見也臨近11點,頓時滿臉苦笑穿上衣服,然後就走到客廳。
很快,電話接通了,隻不過,原本滿臉笑意的梁皓,就仿佛那急轉直下的六月天氣,說變就變。
當掛斷電話,臉sèyīn沉得可怕,這讓還在客廳中看電視的梁濤不由納悶道:“怎麼了?”
“小鈞剛跟我說,今天在大街上跟幾個小流氓發生了一些摩擦,問我有沒有興趣去現場玩一玩。”
“真的?”
對於葉鈞的事,梁皓上心,但梁濤更上心,這不僅是葉鈞救了他親弟弟,更是讓他們擁有了一份薪酬不菲的工作。當下忙關掉電視,同時穿上撂在一旁的襯衫,嚷道:“阿皓,等會,我給阿陽打個電話,咱們一起過去。”
“好,我先下樓準備家夥。”
說著,梁家兩兄弟就各忙各的。
大概半: 小時後,兩輛車從清岩會所緩緩駛向國道,葉鈞瞥了眼坐在身旁的胡有財,一時間哭笑不得。剛開始,葉鈞與胡有財碰麵,差點沒活活嚇死,隻因胡有財拉來的一大票人,近乎人手一支AK47,且臉sè沉穩,給人的感覺就是這群漢子參過軍、打過仗,更殺過人。
當時依著這架勢,葉鈞不禁暗道這敢情是去打架的?還是去屠殺的?
本來,葉鈞也不想跟這些滿大街遊手好閑的小癟三一般見識,這無形中是在自降層次。之所以當時跟這群小癟三約時間約地點,無非是權宜之計,畢竟大街上亂糟糟的,葉鈞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加上郭曉雨在附近,怕鬧出是非。倘若重蹈上次在南唐市的心狠手辣,說實話,葉鈞並不敢保證還會不會如上次那般幸運。
之所以決定前往,完全是因為那流氓道出西郊的火拚地點,因為西郊,恰巧離王家村不遠。
葉鈞大可將這禍水遷移至北雍機場外的五百畝地,倘若那地方出現一場火拚,死上幾個人,勢必會引起外界關注,到時候,媒體就會不斷報導關於這五百畝地的大小事。
原本隻是哄騙高長河的說辭,卻讓葉鈞萌生一個主意,就是將那五百畝地埋著寶藏的謠言,通過一些渠道散發出去,這勢必會成為外界的焦點話題。
加上天亮後,恐怕軍方就會派遣部隊過來鎮守,而在這節骨眼上,一旦zhèng fǔ想要征收這五百畝地,勢必會掀起不少負麵新聞。
隻要把握好一個度,葉鈞大可倒打一耙,將zhèng fǔ這次的征地行為傳唱為是覬覦地底下的寶藏,到時候,這事情不僅能引發江陵市百姓的高度關注,還可能引發不少達官貴人的濃厚興趣,連帶著zhèng fǔ這次征地的行為都要飽受外界質疑,還會因為這莫須有的謠言,致使這塊地的價格不斷拔高。
但謠言始終是謠言,不一定就經得起推敲,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在此之前,發生一些讓人記憶猶新的大事。依著葉鈞的想法,黑社會拚鬥,一度出現大範圍的傷亡,其背後的原因,隻為圖謀寶藏!相信當這醒目的頭條新聞出現在各大報紙上,加之軍方、zhèng fǔ有所不同的曖昧立場,怕是很容易就能徹底坐實這莫須有的‘栽贓’!
撫摸著手中的尖銳匕首,這是董尚舒送給他的禮物,經過南唐市遭人堵截,葉鈞很清楚身上一定要攜帶一些防身的武器,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有著一柄強取豪奪收割人命的匕首,至少能彌補體能與力道的不足。
“老貓,怎麼回事?聽說你讓人給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