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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鬧大發了!
不管是邵良平,還是程澤建,都對眼前這騎虎難下的局麵極為棘手。即便想過腳底抹油開溜,但也要眼前這些圍觀群眾願意配合才行。
瞧著眼前這一副憤世嫉俗的陣仗,他們自身的處境算得上極為危險,若不是眼前有著幾名jǐng察死死戒備著,怕這些已經漸漸沒理智的江陵市民,非得扛椅子,搬桌子拚命不可。
葉鈞依然在慢條斯理品嚐著身前的牛扒,塗了蜜汁,染了番茄醬,不酸,還透著一股甜絲絲的味道。
像這種場麵可不多見,這也是他事先演練多次的結果。
因為起哄的人群中,就有著他的暗線,至於程澤建妻小的到場,以及民jǐng的及時到來,這從頭到尾,都算計得滴水不漏。就連那幾名摻合進去的央視記者,也在葉鈞一開始的算計當中。
但真正的功臣,無疑— 是身處現場,裝出副楚楚可憐的曾璐。
這一手棋,不可謂下得不妙!
這時,梁皓悄悄坐在葉鈞身前的椅子上,偷偷瞥了眼四周,見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場鬧劇之中,這才笑眯眯道:“小鈞,張嵩被擺了道,現在是邵良平跟程澤建,你目標裏麵的三個人,都先後倒了大黴。就算不進籠子裏,怕這官位也懸乎了。”
“這可不一定。”葉鈞微眯著眼,瞧著早已焦頭爛額的邵良平跟程澤建,臉上透著一股高深莫測,“可別小看這三個人,他們能在江陵河壩的問題上興風作浪這麼多年,我不相信就沒事先埋好的退路。我一直擔心,這一次若搞不垮他們,他們以後肯定會小心jǐng惕做事,以圖東山再起。需知他們背後都有人,這些人,上達天聽,要保下他們三個,實際上並不難。”
“這次鬧得百姓人人皆知,還能保住?”梁皓麵露不解,在他的印象裏,葉鈞說的話,一般不會錯,“名聲都臭了,難道還能繼續禍害百姓,魚肉鄉裏?”
“他們可以調往其他市縣,這種明降暗升的做法,一來可以保住他們的仕途,二來,也能留給他們東山再起的機會。”葉鈞左手持刀,切著碟子裏的牛扒,輕咬了一小口,“這,就是政治。”
梁皓似懂非懂的轉過身子,望向焦頭爛額的邵良平跟程澤建,見那幾名央視記者正高舉照相機不斷拍照,同時做著現場的錄音采訪。那些民jǐng在程澤建的唆使下想要破壞,卻被眼前一大票人怒視著,一副你敢動手,我們就敢卯上的架勢嚇得不敢動彈。
“吃也吃飽了,這戲,也看夠了,是時候離開了。”葉鈞擦了擦嘴,然後丟掉手中的紙巾,“我走後,你進行最後一步計劃。”
“小鈞,放心,包在我身上。”目送葉鈞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這間西餐廳的走廊,梁皓偷偷縮在角落裏,捧著大哥大,“韓市長,您可以上來了。放心,一切都在計劃當中,等控製住局麵,您就可以給葉市長以及王書記打電話,通知他們過來。”
韓匡清,也是事先知道葉鈞這個計劃的一員。
像類似的事情,韓匡清沒少參與,但葉鈞不會將這次的計劃告訴葉揚升,因為葉鈞清楚葉揚升的脾xìng。
不屑於搞這些小動作,堂堂正正做君子,絕不偷偷摸摸做小人!
既然葉揚升不願做小人,那做兒子的,自然得扛著。否則,不趁著江陵目前混亂的氣氛攪風攪雨,就真得錯過這近乎天時、地利、人和的契機!
“楊天賜,咱們當初既然說好合作,現在,就等你了。”坐在汽車裏,葉鈞並未啟動,隻是捧著大哥大,臉上有著玩味,“白書記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也把你的事情詳細解釋了一遍,他不會懷疑你,並願意為你這次匿名檢舉保密。當然,我希望事後,你能第一時間離開江陵,無論你收集到了多少證據,立多少功,這都是你該得到的。不過,我卻要對得起財哥以及楊姐,更要替他們的人身安全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