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監,三十萬在這兒,你管那麼多幹嘛?”陳東懶懶的道,“還有其他事兒嗎?沒有我就歇著去了!”
“歇個屁,公司讓你來,是讓你工作的!不要以為收到賬就沒事了,趕緊給我出去,熟悉工作製度和流程!”嚴夏冰狠狠罵道。
陳東可不管那麼多,直接找了個空擋的工位,打開手機,玩起了榮耀。
一眨眼,就快到了下班的點。
陳東看了看時間,準備掐著點走人。
這時候,一個女員工興奮的八卦起來:“我剛才看見毛少啦!”
“毛少?是振河集團的少東家,毛作麟毛少嗎?”
“可不是嘛,那氣場,別提有多強大,直接進了徐總辦公室,還派了倆保鏢守在門外,不讓人進去呢!”
“不對啊,徐總不是早就結婚了嗎?”
“屁,聽是找了個吃軟飯的上門老公,啥用沒有!人家毛少,可一直對徐總有意思,估摸著還想繼續追求呢!”
“不是吧,那徐總的老公,豈不是要戴綠帽子了!”
“頭上沒有一點綠,生活哪能過得去不是?”
一番激烈的討論,引發一片哄笑。
“毛少,什麼鬼?”聽到這些八卦,陳東眉頭一挑,起身就離開了銷售部,徑直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果然,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如門神般,守在外麵。
陳東一靠近,他們就伸手阻攔:“毛少在談事情,任何人不許進去!”
“毛少是誰?不認識,讓開!”陳東雙手插在褲兜,毫不客氣。
“子,別惹事,要不然……啊”保鏢麵露凶煞,話還沒完,迎麵就飛來兩腳。
砰砰!
哢擦!
兩個保鏢應聲而飛,砸到了辦公室的門。
“聒噪!”陳東不屑的撇撇嘴,抬腳就走了進去。
“陳東,你怎麼來了?”坐在辦公椅是的徐初音,吃了一驚。
“老婆,聽有人騷擾你!”陳東問道。
“你聽誰的,馬上給我出去!”徐初音皺起眉嗬斥。
“你就是陳東?”一道蔑視的聲音傳來。
就見徐初音的對麵,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他先是目光驚詫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保鏢,旋即打量了著陳東。
“你就是那個什麼毛作嘔?”陳東反問一句。
“作嘔?”男子的臉色頓時冒起了黑線。
他明明叫毛作麟,怎麼成了作嘔?
看起來挺正經一大老爺們,惦記被人老婆,可不是作嘔麼?”陳東大搖大擺的靠在了沙發上。
“你……”毛作麟惱怒不已,這個吃軟飯的東西,竟敢羞辱自己。
“陳東,你胡什麼?趕緊出去!”徐初音見狀,狠狠瞪了一眼陳東,“別忘了,這裏是公司,你別給我惹事!”
“初音,不用,正好我久聞這位軟飯王的大名,一直都想親自見見。現在看來,果真是厚顏無恥!”毛作麟眯起眼睛,輕笑一聲,“軟飯王,我還真就喜歡你老婆了!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趁早離開初音,她早就是我看中的女人!如果不聽勸,我相信,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知道什麼叫自討苦吃!”
“嘔!”
話剛落音,一聲長長的嘔吐就發了出來。
陳東捂著肚子,滿臉的惡心:“果然不愧是毛作嘔,讓我翻江倒海,連綿不絕,佩服,佩服!我老婆,你交朋友我沒意見,可是這種從茅坑裏爬出來的東西,實在太掉價了,咱們要離遠點!”
一邊著,還一邊過去把徐初音拉開。
“你……”毛作麟氣的嘴角直抽搐,“初音,像這種市井刁民,隻會滿口髒話,跟他在一起,簡直毀人生!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明酒會見!哦對了,軟飯王,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來,我很歡迎!”
“老婆,什麼酒會?”陳東看向了徐初音。
“你還好意思問!”徐初音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是毛作麟組織的一場酒會,邀請我去參加!”
“這種酒會,有什麼好參加的,甭去了!”陳東不屑道。
“你懂什麼?毛作麟是振河集團的少公子,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了半個生意場!”徐初音無奈的歎了口氣,“早在和你結婚之前,他就一直對我窮追猛打,沒想到,居然還不肯放棄!”
想到這裏,她不禁幽怨的瞥了一眼陳東。
雖然她不喜歡毛作麟,但對比起來,自己找的這個老公,真是差距太大。
陳東和徐初音目光對視,深吸一口氣,心領神會道:“我老婆,果真慧眼!放心,明我陪你去!讓那個毛作嘔知道,我是他這輩子都追不上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