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別這麼說。”
五老推開了破爛小黑屋的門，依舊是一身邋遢，不修邊幅的服飾：“他的貪心，有點大。”
“哦？老五，你又知道什麼了，我發現，你最近總是神神叨叨的。”
首將軍有些詫異，不過更是帶著笑意地看著他們三人。
以前有人說，軍部五瘋，除首席將軍外，經常地要比一下誰更像乞丐。現下來說的話，應該是五老贏了，而且贏的非常徹底。首將軍有信心，現在讓五老在臉上抹點灰，到帝都的大街上躺著要飯，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路人想得到，他是曾經叱吒風雲的軍部五瘋之一。
“這個。大哥，你是不是又覺得我贏了。”
五老笑逗著開玩笑。
不過開完了玩笑，麵色認真起來說正經事：“剛剛，我得到了一個消息。你們可能會不太高興。”
“哦？說來聽聽，沒準現在我就高興了。”
三老因為首將軍選擇放棄，有些悶悶不樂。
“我在莫家和林家有兩個埋得很深的暗線，他們兩家，調動了一小批精銳武者。由一位下品武尊牽頭，今天就要動身，往西南方向而去。”
五老平靜地把自己所知道的內容敘述完。
“啥！？”
二老和三老震驚地對視了一眼。
首將軍眉頭微皺，西南方向，基本沒有任何頂級武宗或者家族在那裏。
唯一能夠讓林家和莫家動手的目標。
“大哥，他們的目標，難道是南梁的那個公主？”
“應該是。”
首將軍緩緩點了點頭。
“在西南區域，值得林家和莫家動手的目標，隻有她。”
“他們不是南梁的哈巴狗嗎。怎麼，竟然有膽子？”
一向對七大世家偏見極深的二老頗為訝異，不過說到‘哈巴狗’這三個字還是笑出了聲。
“老二，你是不知道林莫兩家和南梁翻臉的事？”
“什麼鬼。哈巴狗還和主人翻臉了。”
二老有些懵逼。
首將軍鄙夷地搖了搖頭：“你一向推崇武力，太過輕視情報。老三，把這件事告訴他。”
三老將軍部獲得的全部信息，從頭到尾給二老講了一遍。
“所以，莫家和林家部署在南梁上京的人。被那位暴怒的少太子殿下殺了個精光？”
二老聽完了三老的敘述，沒有一絲悲憫，相反，還有些高興。
“看樣子，是哈巴狗當久了。主人不把他們當回事了。”
“行了。這件事，可能沒那麼簡單。豫章溟震怒，應該是因為，他認為抓住寧堅成，同時在追殺豫瓔珞的人，是林家和莫家。可是，明明是我們；豫章溟不會傻到，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沒有猜到，有可能是我們動的手。”
首將軍靠在椅子上沉思。
“大哥。除非，這個給他答案的人，是他想要取悅的人。對嗎？”
五老平淡地微笑道。
他知道，首將軍的想法，和他一樣。
“蕭琬瑜。”
首將軍的手指敲著桌麵：“是，豫章溟明知道這個答案是錯的，但是他會遵從這個答案。即便血流成河，對他來說，都是在所不惜的。”
“嗯？”
二老有些不理解首將軍所說的話：“他是個變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老二，你這就不懂了。豫章溟一直希望娶到的可都是她，一直希望能夠合作的，都是蕭家。”
三老明顯對這些情報更為了解。
“所以，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很正常。在豫章溟心裏，人命不值錢。”
五老笑了笑：“當然，他皇妹的命很明顯是例外的。”
“大哥，我們要做事嗎？如果林家和莫家圍捕豫瓔珞的話……”
“老三，你讓我們的人注意著點。同時，我要進宮，麵見聖上。是否采取行動，需要聖上首肯。”
“是。”
“是。”
首將軍有了決定，其他三人不會有反對。
“對了，老四呢？”
首將軍話畢，環顧了一下四周。
基本上，軍部沒有重大事務時，他們五個人都會在這間有些破爛的小黑屋裏談事情。很奇怪，他們四個今天都在，唯獨不見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