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念念點點頭,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任念念的月子做得十分的爽,除了禁忌的於安河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滿足她的要求。她雖是母乳喂養,但也緊緊隻是喂小家夥。其他的時間孩子都由於安河和育兒嫂哄著。
為怕打擾她休息,小家夥晚上時雖是和他們睡在同一房間,但隻要一哭就會抱去隔壁的兒童房。
於安河是非常負責任的爸爸,孩子二十幾天時腸絞痛,他整夜整夜的抱著不撒手,連育兒嫂也直誇他有耐心。
在他如此光輝的形象的襯托下,任念念就覺得自己是一不負責任的媽媽。孩子除了喂奶,哭鬧時間她幾乎從來就沒哄過。
每每她要哄於安河都不允許,搬出了張媽那一套,說是月子不坐好很容易得月子病,不允許她幫忙。
因為他們沒有長輩的緣故,月子裏張媽幾乎每天都會往這邊跑。過來監督育兒嫂盡不盡心,指點一下該注意的。宋於家的小家夥可是她一手一腳的幫著帶長大的,她十分有發言權。
在於安河家呆的時間久了,看著粉嫩嫩的小家夥她越看越喜歡。回到家裏後就旁敲左側的問起了宋於準不準備要二胎。小家夥一個人太孤單,有弟弟妹妹會熱鬧許多。
宋於是怕她念叨,直接將鍋丟給了唐續。說是由他做主,他說生那就生,她絕不推脫。
張媽是知道她那點兒小心眼兒的,也知道她在懷小家夥時受了苦,這下也不再提了,隻是往於安河家跑得更勤了。以前有什麼好吃的都會給宋於留著,現在不一樣了,說是任念念要喂奶,有什麼好吃的直接就給那邊送了過去。直弄得宋於哭笑不得。不過她也就此鬆了口氣兒,張媽年紀大了,總得有點兒事來做,現在家裏有了阿姨,她常常都會念叨她呆著沒事兒幹。
在任念念出月子之後她父親就回了白城,他很喜歡小外孫,任念念想讓他呆在這邊的,但他卻不肯。說是已經過來好幾個月了,得回去了,以後再過來。並讓任念念好好過她自己的日子,不用管他。
在任念念讓他下次帶著蔡阿姨過來時他又是含含糊糊的樣兒,於安河的身份特殊,盡管現在已是風平浪靜,他仍是有所顧忌的。他已經在上一任妻子上吃了一次虧,盡管覺得現在的妻子很好,但心裏仍舊是有所芥蒂的,這樣的芥蒂,隻能在時間裏慢慢的消退。
於安河已經換了新的身份,這段時間裏,他隻是一直在調養身體。在小家夥三個月時他開始忙碌了起來,開始早出晚歸的。
任念念其實是有所預料的,但對於他早出晚歸,兩人見麵的時間少之又少難免的有怨言,暗暗的抱怨了幾次後開始將自己的作息時間改到了淩晨才睡。
這天於安河回來,見宅子裏的燈還亮著他不以為意,待到進了客廳裏,看到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任念念,他不由得怔了怔,隨即將大衣掛好,上前了幾步,柔聲問道:“怎麼還不睡?”
任念念一臉幽怨的看著他,問道:“我們都多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更別提說一起吃飯了。”
於安河失笑,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說道:“已經忙完了,明天起就又在家裏呆著了。”
他和唐續阿斐一起,說是在忙生意,但任念念從未問過忙什麼生意。她也不打算問,他如果想告訴她,自然會告訴她。
聽到說已經忙完了她不由得歡呼了一聲,嗔道:“怎麼不告訴我?”
於安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微微笑笑,說道:“你也沒有問過我。我以為任太太有了孩子已經把我當成是隱形人了。”
是了,她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圍著小家夥團團轉。因為月子裏沒能照顧他,總覺得虧欠了他,所以加倍的彌補著。以至於現在小家夥就隻喜歡她抱,心情不好時換了人抱還會嚎啕大哭。
“怎麼會?”任念念撒著嬌,直接坐到了於安河的身上。
她這動作是有些惹火的,於安河清咳了一聲。
任念念嘿嘿的笑了起來,柔軟的唇附到於安河的耳邊,低聲說道:“現在是考驗任先生定力的時候。”
她的語氣裏帶著調皮,於安河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輕輕的將她擁往懷中。
這些日子忙,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那麼靜靜的擁在一起過了。任念念也不再搗亂,安安靜靜的由著他抱著。好一會兒於安河才鬆開了她,直接將她抱起來往樓上去了。
於安河雖是早出晚歸的,因為每天晚上回來都會哄上一次小家夥,所以隔天在家時小家夥竟然還認得他,並且一直粘著讓他抱。
任念念直叫嚷著說小家夥是過河拆橋。
任念念是在小家夥半歲帶著他去逛商場時遇到閔儀茹的,她顯然是未想到會碰到她。經曆了嚴打,她原本以為閔家的人都已經遠走高飛,或是在牢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