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綿堂並肩靠坐在冰硬的石地上,長談了一會。等我睡著後,那綿堂把我抱在懷裏,再坐在地上,就像抱著嬰兒一樣抱著我。
由夜到晨,我微微扭動著身子,幽然醒來。一睜開眼,首先看見的是那綿堂眼簾黑黑。我心滿意足地笑了,伸了伸懶腰後又輕聲喊痛,“我覺得全身酸痛,”我皺眉抱怨,“而且餓死了。”
“堅持不懈者,你的名子叫勇敢的女子。”那綿堂低聲說道,“起來,貓貓,你快把我的腿坐斷了。”
匪陡再也沒有出現過。此情此景,如果我們在這裏遇到,而見著時必是一定要發生一場血戰,我們必敗無疑。
我們走了山洞,繼續朝那綿堂說好的索橋走,但天未遂人願,索橋已在望,索橋的四周寂靜的讓人不平常,觀看來他們並沒有放棄對我們的搜索。很快四周就響起了口哨聲,顯然,匪徒們發現了我們的蹤影,小馬六們都驚惶成了空白成表情,血戰已開始。
所謂的索橋就是我們眼前,江水在索橋下麵轟鳴。這座簡易的橋危乎地立於湍急的江水之中,它僅僅由一條通江水兩岸繩索和粗藤糾結而成,古樸蠻荒得像是從這莽林中長出來的,你可理解為一條簡陋的粗繩索,固定繩索的方法就是在樹幹上圍繞幾圈,然後打了一個死結。也就是說,隻要有人砍掉繩索,即索橋消失。但是我們身後就很快就要有一場血戰。
那綿堂指著一這條索橋簡短的說:“這就是通往縣城的路,快走。他們要追上來了。”
我們到得太遲了,尾隨而來的三名匪徒和鬼哥已成膠關狀態,其中一名已向天空彈放***,我們所有人望著從天而降的彩色煙霧,這是匪徒向他們同夥發現的強烈信號!
我們和匪陡分開的唯一辦法是死到最後一個人,現在雙方都爭搶粗繩的擁有權。幸好他們沒有槍,要不,我們全都得死。
三名匪徒也很有個性,身穿長褂衫,一灰一白一黑,冷酷無情,一樣一樣,三個孿生兄弟,像三個沒有感情的活標本,手持長劍,一招一勢感覺到心意相同,行如流水。
他們仨人好像跟那綿堂認識,抱拳:“想不到那少爺在此,請不要打擾到我們,借過。”
那綿堂:“十三太保,一夫當道!格格浪子、教頭快刀、學生少爺、眼鏡煙嘴,黑白無常熊虎豹,長槍難逃!名震江湖十三太保乃武藝非凡廝殺江湖中的俠客之士,想不到十三太保之一黑灰白無常三兄弟也要做殺人越貨的勾當,不怕江湖人恥笑嗎?”
白無常:“有錢就是娘,隻要那少爺交出這些人,我可當做什麼事沒有發生過。”
那綿堂不給他們繼續廢話,連連出招,招招連殺,逼得黑灰白無常退幾步。鬼哥也加入他們混戰。
我很惶急,也就是說現在要全部安全撒離已是不可能了,必須留下人死守繩索的固守處,如果有幸打敗所有人,則是可以全部撤走。但是目前局勢有些膠和,他們的後援已快趕到,不遠處已傳來零星的槍聲。
他讓小馬六們先上索橋,一個排一個到對岸。最後剩下鬼哥和我及他。
這時候一個人匪徒趁亂想要砍掉繩索,鬼哥立馬一手揮著砍刀被他逼退,我奮勇當先猛撲上去,差點被匪陡頂了回來,我狂怒地想要一拳轟上去,被身後那綿堂拉開走,他隨著的一腳踢向匪徒,匪陡立馬成了捂著小腹的蝦米。
他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我拖著走到一旁。
“你確定你的要去方向了了嗎?”然後,他轉向我,一字一頓慢慢地問:“貓貓,你不能去上海,你要往北走,懂得嗎?不要做失去理智的蠢事,你到了陝北,找一個何大藥店,找到店老板,就說是我托你來購藥,他會收留你,我會去找你們的。”
“你是說,你找我們——?”
“對,我找你們。”他的語氣相當生硬。
“可是,那綿堂——你——你難道不跟我們去了?”
“是,我在這兒要跟你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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