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唯一能做的是什麼呢?就是讓你的身體裏麵沒有癌細胞發育的土壤。那就要保持積極、樂觀、陽光、清淨的心態。遇到什麼事情,你都能樂觀地去麵對,要聆聽身體的訊號:冷了添服;熱了就脫掉。那個專家還說,醫生沒辦法百分之百地把我們的病治好,隻有三分之一是依靠外力的,三分之一要靠心情,另外三分之一要靠身體的自然調養。他還講吃補品、做美容實際上沒什麼用的,因為健康和美是由內而外的。我覺得這跟佛教的思想大體一致。
還有一位醫生講過,一個人如果發了一次很大的脾氣,生氣所產生出來的有害細胞,要三個月的時間才會消失掉。
人淡如菊
——恬淡是一種智慧
恬淡是一種境界。人在社會上做事,剛開始時可能隻是為了謀一份職業,得到報酬養家糊口;後來又想要實現一些價值。這其中,你有沒有一種貫穿始終的人生境界,能夠讓它高屋建瓴地指導你的生活,讓你明確自己是誰,從哪裏來,到哪裏去呢?
一個人如果隻想著自己的利益得失,就很難有心思去考慮更寬遠的事情。所以恬淡,相對於權謀、策算而言,無疑是更為重要的。
我經常會觀照自己,我的事業到底為了什麼?如果隻是為了名利,為了一個自私自利的想法,那就會有很多東西放不下,邁不開。反之,當我覺得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社會,都是有利於眾生,我就會毫不猶豫地一步一步堅持下去。我相信,真的、善的、美的——這些正麵的能量都會聚攏在你身上,成為你的推動力,推動你向前邁進。
我前天去寧波,有人要建一個高級的禪修養生館,要我去做他們的負責人,我說我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去管理它,就推辭了。但是他們的負責人說,什麼東西都不用我來管,我隻要做一個精神性的指導就行。
這件事說明什麼呢?第一,我在他們心目當中不構成威脅,因為我不想控製他們的事業;第二,他們想要搭建一個平台,來做一些有益的事情。因此我跟他們講,隻要是行善,隻要是有利於別人,我都支持你們,我有多少能力就支持你們多少。將心比心,我們建香海禪寺這個平台,也是普法利生、教人向善的,為什麼別人做同樣的事情我們不去支持呢?
要仔細地想想自己一路走來,中間也犯了無數錯誤,為什麼不讓身邊的人也經曆這樣的一種過程,而去提升和成長呢?我身邊有很多企業界的人士,我經常跟他們講,你如果放不下,你身邊的人就不能成長,那你就沒辦法抽出更多的時間去考慮更長遠的領域,就會每天忙於各種各樣細微的事。
所以我們要以恬淡的境界和全局性的眼光看待自己,看待他人與事業。佛學的思想要求我們打破一切狹小的領域,學會放下,才能有一個全新的自我生長出來。這個自我具有大我的思想,不再執著於自己的微利,能夠恬淡地麵對生活,也就能夠成就大的事業。當我們不斷地自我觀照時就會有新的成長,所以我經常說:“唯學而思,唯思無邪。”
思考是一種沉澱,它讓我們更理性地麵對問題;思考是一種態度,它會讓我們產生一種“人淡如菊”的氣質。佛教一直用正見、正思維、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這“八正道”來引導弟子,以此八正為道,方能達到涅槃。
阿拉丁神燈就在你的心中
/論心願的秘密
你們到寺院裏會聽到師父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翻譯過來就是“無量光”、“無量壽”。光是光明、清淨、喜樂;壽就是健康。快樂地活著就能健康,快樂地活著就能長壽。所以阿彌陀佛四個字就是祝你正大光明,祝你光壽無量。“阿彌陀佛”也要求我們祝福別人,別人的無量光、無量壽也會回饋到我們身上。所以念阿彌陀佛,其實是一種祝福,是一種問候,是一種真誠的感謝,是生命與生命之間的融通。
有部電影叫《驚天秘密》,電影主題與佛教的有願必成有些相似。它說每個人都有一盞阿拉丁神燈,當我們把它點燃的時候,所有的願望都能實現。點燃那一盞燈就會跳出一個神,神會跪在你麵前說:你是我的主人,你的願望就是我的使命。這盞燈我們每個人都有,但是我們不相信自己。實際上人每天醒來,就同時擁有了一盞無所不能的心燈,但我們往往把它放在一邊,同時又拚命地去執著另外一些如同浮雲的東西。
“你的願望就是我的使命”。大家到廟裏去燒香、許願、祈福到底是為什麼呢?實際也就是希望自己、家人及其朋友能夠諸事順遂,——這是向佛表述自己的願望。相同的,你也向自己的心神許下這樣美好的願望,以使命般的熱忱來實現自己的願望,諸天護法自然會保佑你成功。所謂“心願”,不都是因心而生的麼?惡念不生,則自然一塵不染;心生善念,則自然有正麵的能量來幫助你、庇佑你達成願望。如此這般其修心,自然能夠達成“阿彌陀佛”的願景了。
修行的雅量
/論天賦和平等
內心要豐足、喜樂和清淨,得到我不喜,失去我也不悲,寵辱不驚,去留無意。如果真能做到這樣,那我們就能時刻保持一顆非常平和的心來麵對自己那似水流年的生涯。
正如作家王小波所言:“一個人的一切就是似水流年,除此之外,都是片刻的歡愉與不幸。”人生需要一種“閑看庭中花開花謝”的心境。職務的高低、物質的貧富,都是一個過程。如果我們能把握好自己的平常心,那麼高居廟堂之上也能夠灑脫瀟灑,隱退湖海之間也不會留下任何的遺憾。
日本著名的哲學家、企業家稻盛和夫,一生當中創建了兩個世界五百強企業,中間還出家了三年,也跟著師父四處向別人乞討。在倍受中國儒家文化影響的日本,乞討是一種卑賤的生活方式。在乞討的過程中,有一個環衛工人給了他五百塊日幣,他當時感激涕零——這個瞬間觸動了他,甚至在寫書時還記憶猶新。因為他認為在人性的層麵上,不管你是富有還是貧窮,是高貴還是低賤,從“人”的角度上來觀照,都是平等的。當我讀到這一段的時候,就深深地感受到共產主義所提倡的平等,不是物質的平等,也不是地位的平等,而應是人性的平等。我今天在這裏掃地,也是一天;明天站在政治舞台上,也是一天;後天帶領幾萬人去做企業,也同樣是度過一天。每個人的一天都可以是自我修行和提升的過程。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未知的事物,或許人類永遠無法知悉。就如我們目之所見、耳之所聞的世界,並不等於真實的世界。無窮無盡的事物存在於這個世間,人們用自己的詮釋來了解能了解的,其實這些詮釋並無確切可言。妄想以自己的觀念去主宰世間的人,不如問一問自己,水與火究竟誰對誰錯呢?
認識宇宙(天地四方曰宇,往古來今曰宙)也是這樣。我們對時空的知悉實在太少太少,遠沒有資格來預言或推測它的未來。我們可以預言的,隻是屬人的一小部分而已。我們現在既沒有看到來生,也沒有看到前世,如何去妄談什麼是因果、什麼是統一(統一場、全息、事物彼此關聯)呢?
人死了並不是身體幻滅,一切都隨之消失,還有許多生命的信息存在這個時空,一個逝去的肉身會以其它的形式存在於異度的時空之中。
寧海有一個寺院有互助活動,當信眾家裏有人去世的時候,大家會組織起來誦經、念佛,幫助亡者往生。有一次他們去的那家去世的是一個女孩子,17歲得了白血病走的。當念佛念到下半夜三點鍾,本來在念經的舅媽突然間跳起來,然後抱住女孩子父母的腿說:“爸爸媽媽,我真的不願意死。剛剛走到門外,爺爺奶奶他們一定要拉我走,我不願意走,你們一定要救救我。”舅媽都五十多歲了,發出來的聲音就像那死去的女孩子一樣。他父親不理她,她跪在地上爬,抱住她媽媽的腿,最後女孩的媽媽扇了她一巴掌。她醒過來說,我怎麼會在這裏,剛剛不是在大廳裏念佛嗎?當時我一個弟子去參加了這個活動,回來把他親眼所看到的這一幕告訴了我。
我們先不要判定鬼神有或沒有,我們隻要明白:這個世上真的有很多東西不是靠我們的眼睛、耳朵或其它感官可以了解的。也許我們所了解的隻是這個世界的億萬分之一而已。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花花相對,葉葉不同的。有的人生來就有智慧,有的人生來就愚笨,這是客觀存在的。古時有個比丘,佛陀教他念佛,念了“阿”字“彌”字就忘掉了,念了“彌”字“陀”字就忘掉了。沒有辦法,佛就讓他每天掃地,什麼都不要念,心裏就想著兩個字——“掃地”,他最後因念“掃地”而開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