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軍情探子(1 / 2)

聽得耶律斯的聲音忽的提高,李長歌有些意外的側目看向耶律斯,隨後微微笑道:“王子這是學會關心人了啊?”

“你知道我不是開玩笑,你的身體本來就比常人差一些。”耶律斯見李長歌並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有些生氣。

氣她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氣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看到李長歌如此,就是忍不住會生氣。

“嗯,我知道我知道。”李長歌見耶律斯堅持,也沒有再駁了他的好意,裘皮輕輕攏了上來。

晚上的風吹來有些刺骨,可是李長歌偏偏卻感覺不到,耶律斯就這樣靜靜的待在一邊看著李長歌,張了張嘴祥些什麼,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待在這塊兒,看著遠處的士兵們正在操練。

“報!”這是,一士兵上前來有事相報,打破了這一份的寧靜。

耶律斯和李長歌同時看向士兵問道:“何事?”

完間,二人還對視了一眼,耶律斯心裏還在為自己和李長歌的這一份默契而高興。

“報告軍師,和耶律將軍。軍中查出有敵方探子,現在已經捕獲,等軍師處置。”士兵看了一眼耶律斯和李長歌,有些意外這兩個人話的節奏,但是還是把自己的任務報告了出來。

敵方的探子?

李長歌眉頭輕挑覺得有些意思,按照她對拓跋術的了解,他會因為緊張到派人來打探敵情嗎?

不知為何,李長歌總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卻想不出事情蹊蹺之處是在哪兒。

“我們去看看。”耶律斯倒是沒有李長歌想的那麼多,但是他知道軍營裏混入了敵方的人是有多麼的危險。

二人跟著士兵來到了關押軍探打得營帳裏,那人一身普通士兵衣物著身,模樣比較生疏,放在士兵裏麵也不一定能夠辨認的出來的那一種。

“你,是誰派來的?”李長歌坐在輪椅上,看著這個人身上的氣勢並沒有因為是坐在輪椅之上減弱半分。

那軍探似乎並不怕李長歌,也不在乎自己現在的處境是怎樣,看向李長歌的目光裏充滿了不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廢那麼多話做什麼?”

“長歌,你問那麼多做什麼,這人一看就是拓跋術那邊派人來的。”耶律斯不明白李長歌為何會如此問,對於軍探的態度更是火冒三丈,就差衝上前去把這家夥給揍一頓了。

李長歌看了耶律斯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她會這樣問,是因為她潛意識裏覺得不會是那個人安排的。

可是事實卻又偏偏打她的臉。

“那你可知道,作為戰俘,下場會是怎樣?”李長歌對於軍探的囂張並沒有放在眼裏麵,心裏麵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而這個人似乎是有恃無恐一般。

又或者

“端南國必敗,我大涼必勝!”軍探吼完這句話以後,眼睛一瞪嘴角溢出了獻血,頭一歪就沒了。

李長歌還沒有來得及讓人製止,軍探就已經咬舌自盡了。

她沒有猜錯,這人並不是所謂的有恃無恐,而是根本就不怕死,像是被人安排來的死侍一樣。

而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長歌,怎麼樣了?”這是,拓跋含章也聞訊趕來,一臉著急的模樣擔心著李長歌會出什麼事情。

耶律斯在一邊看得可是有些不高興了,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一樣不爽。

等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的時候,耶律斯又在心裏麵罵自己肚雞腸,現在這個時候是想這些的時候嗎?

“無事,隻是這人是對方派來的死侍。”李長歌淡淡道。

“死侍?”拓跋含章驚道。

“是的,但是就是很奇怪的是,他隻是作為一個軍探而來,但是我卻想不明白對方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李長歌點點頭,轉動輪椅的軲轆到拓跋含章身邊,皺緊著眉頭卻始終想不出理由。

耶律斯倒是沒有李長歌和拓跋含章的心思多,看著兩人愁眉苦臉的模樣,想要緩和一下這個緊張的氣憤:“有什麼目的呢,打探不到情報回去不也是死路一條,你們就不要想那麼多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目前也就隻能這樣想了。”李長歌看著耶律斯歎了一口氣,有時候真的挺羨慕這家夥挺樂觀的。

軍探的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像是一個插曲一樣在開戰的前夜發生。

夜已深,拓跋含章主動提出把李長歌送回她的營帳,李長歌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