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會男人的怒氣,顧清風眉頭緊蹙,看著那些肆無忌憚在這裏搜索的人。
顧清風看著麵前這個一手捏著拂塵,站在那裏故作模態的樣子,忍不住皺起眉頭,“李公公,還麻煩您給一個明確的解釋,你這樣子做的話,難不成就不怕皇上知道了?”
“這就是皇上親自下的命令,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您還是安安分分的在這裏守著吧!”李公公提著尖銳的嗓子,聽著就讓人帶著幾分不舒服。
尤其是那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就有一種想讓人打他的衝動。
顧清風忍住了自己的運動,這才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裏麵,不知究竟犯了什麼事情。
可是隨著時間點點過去,裏麵卻突然衝出來幾個人,手裏連忙拿著幾個小藥瓶,直接交到了李公公的手上,“公公,這是咱們搜到的贓物,不知可否有與皇上有關的毒藥?”
……
顧清風看到如此情況,終於明白了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忍不住皺起眉頭,這才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懷疑是本太子下毒謀害皇上?”
李公公並沒有理會他,反而是自顧自的撥弄著那些藥品,突然看到其中一個藥瓶上貼著的標簽——琉璃散。
卻不由得冷笑一聲,“嗬嗬,是不是你難道心裏沒點數嗎?這證據都已經擺在麵前了,非要本公公不挑明話題呢?”
這是男非女的聲音,讓顧清風隱隱的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不安,吞了吞口水,隻覺得額間微微汗顏:“但是這千算萬算,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居然讓他們鑽了空子!”
關鍵就是這藥沒藏好,如今被人抓了個正著,試圖還想要繼續狡辯,“公公何以確定,這毒藥就是與皇上那個如出一轍,莫不是有人故意想要冤枉我吧?”
“數十位太醫在那裏連夜檢驗,你說他們這那麼多年的經驗,會出錯嗎?聽說這種毒藥還隻有你們千羽國有,你說這不會是巧合吧?”
公共交疊著雙手,將這瓶子隨意的放在了旁邊的托盤上,我跟著交代了一句:“這些可都是十分重要的物質,一定要小心保管,莫要讓有心之人毀滅了!”
又跟著伸出蘭花指,衝著旁邊的人說道:“還問這幹什麼?如今這天宇國的太子殿下,意圖謀害皇上,證據確鑿,還不抓緊天牢關起來,免得再鬧出什麼幺蛾子,你們擔當得起嗎?”
轉眼之間,幽暗的天牢裏麵,顧清風被扒去了衣裳,此刻穿著一身囚服,那叫一個慘兮兮的模樣。
“該死,你們放本太子出去,信不信到時候本太子一紙書信,千餘國攻打過來,咱們頂多是兩敗俱傷,誰都討不到好處!”顧清風雙手扶在鐵欄上麵。
怒目直視著外麵的人,可是隨著這一番暴和聲音,對方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隻是用手中的鐵棍敲了敲牢門,“你能不能小聲一點?咱們這天天夜以繼日的,好不容易趁著這閑工夫打個盹兒,你就別在這吆喝了。”
“不是,本太子可是一國太子,你居然如此無禮,真是目無王法!”顧清風冷冷的瞪著他,若非是被形勢所迫,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看守牢門的。
不過這番話說的倒是有些可笑了,獄卒忍不住嗤之以鼻,“您說您這堂堂的太子殿下,都已經成了階下囚了,還在這吆喝什麼?”
……
正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句話果然不無道理。
時間輾轉,等到太子被抓獲之後,在顧清雅的幫助之下,連帶著那些暗衛也被肅清幹淨。
“姐姐,這些日子你過得還算安穩嗎?”顧清雅看著李長歌,微微一笑,多了幾分小小的歡喜。
聞言,李長歌微微打了個哈欠,對於這一切似乎顯得都在意料之中,並不足為奇,“你若如此說來,我倒也未曾有什麼好說的,隻是皇上在哪裏呢?”
聞言,顧清雅卻突然低垂著眼眸,眉宇之間染上了一抹難以言說的哀愁。
蠕動著嘴唇,半晌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姐姐,皇上他,他……”
伴隨著女子的無盡糾結,李長歌隱隱的萌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難道皇上的病還沒有好嗎?不是說之前已經拿到解藥,平安無事了嗎?”
因為情急之下,李長歌一雙手撫上了顧清雅的肩膀,不斷的晃動著對方的身子,其中的緊張都寫在了臉上。
顧清雅隻覺得腦袋暈暈晃晃的,又連忙跟著顫抖著聲音說:“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這件事情我也說不清楚。”
聽到這番話之後,李長歌哪裏顧得上多做停留,踩著腳步,果真就是朝著皇上的寢宮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