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都充斥著緊張的味道,風眠收回了手,卻深深的歎了口氣。
這才有微微抬起眼眸,掃了一眼緊張的李長歌,忍不住聳了聳肩,多了幾分無奈的神色,“實不相瞞,我什麼都沒發現。”
隨著這番話一落下,我也瞬間蔓延起一股死一般的沉寂,李長歌一陣蒙圈的看著對方,有幾分匪夷所思的味道。
又連忙跟著搖頭晃腦,“你怎麼可能什麼都看不出來呢?他這明顯是情況不對,你不是自詡醫術高明嗎?”
這滿滿的質疑味道,風眠一雙眼眸之中充斥著無奈,“就算醫術再高明,也無法窺探其天下所有的藥理,再說他這的確身體健全,根本就沒什麼毛病啊。”
如此說來,李長歌也忍不住陷入了一陣小小的沉思。
就在二人糾結之時,卻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聲音,“天女大人到!”
一陣呐喊,猶如晴天霹靂,直接將李長歌二人給踢蒙了,“不是,他來做什麼呀,這什麼情況呢?”
李長歌看了一眼,沉迷於睡眠之中的拓拔桁,多了幾分惶恐之色。
風眠忙不停的將自己看病的東西收起來,又將男人的一隻手放在了他的腦袋下麵,這才跟著說的:“放心吧,我用熏香把他熏醒,你就當作他睡著了。”
說著,一個小藥片兒在男人的鼻子尖掠過一番,緊跟著不再逗留,對著李長歌囑咐了一句,“你一個人的話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在那女人麵前暴露身份。”
緊接著不再多言,從營帳之中快速的離開。
營帳之中,昏睡的男人,此刻像是受到了什麼極大的刺激,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這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
李長歌束手無策之間,連忙跟著將雙手扶了上去,多幾分惶恐之心,這才有撐起尷尬的笑容,“將軍,你沒事吧?剛才在喝粥怎麼就睡著了呢?該不會是最近累的吧?”
如此一說,拓拔桁的的確確是想起了什麼,忍不住揉了揉自己有些昏沉的腦袋。
活動一下四肢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的狀態,再看旁邊李長歌尷尬而緊張的神色。
這才搖了搖頭,“這些日子的確是有些累了,不過剛才那一覺睡的倒是舒服,精神都好了許多。”
越說越尷尬,李長歌竟不知道如何言辭,就在這個時候,天女卻突然走了進來。
“將軍,聽說你打了勝仗,我特地來看看,還給你帶了一些吃的。”
天女勾勒著唇角,依舊是那一副異域風情的裝扮,此刻帶著幾分魅惑之態。
提著飯盒就一路坐到了拓拔桁的身邊,那叫一個不客氣。
隨著話音落下,將飯盒打開,裏麵精巧的糕點,還有各種動物的形狀,看上去就挺有食欲的。
拓拔桁忙不停的從睡夢中蘇醒,跟著微微勾唇一笑,“嗬嗬,真是有心了,不過這戰場紛亂,你跑到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送了東西就趕緊回去吧。”
“不要嘛,人家大老遠的跑過來看你,你就這樣趕我走,你莫不是不想我?”天女扭捏著一張臉,絕美的容顏帶著幾分楚楚可憐。
所謂撒嬌的女人好命,拓拔桁此刻心都要融化了,連忙一隻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女人輕輕地攬住懷中,多了幾分心疼,“這日日夜夜無時無刻都在想你,怎麼會將你棄之於外呢?”
兩個人這旁若無人的秀恩愛,站在旁邊的李長歌,此刻卻多了幾分尷尬。
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咳咳……”
如此突如其來的動作,這才讓天女發現,原來房間裏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此刻的李長歌特意將自己偽裝了一番,對方倒也認不得透徹,隻是覺得分外眼熟。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裏?”帶著幾分疑惑的態度,又忍不住仔細的打量著李長歌。
聽到對方突如其來的問話,李長歌這才跟著淺笑一聲,忙抱拳惶恐的說道:“回天女的話,小的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將是,因為退兵有功,所以被封為軍師。”
話音落下之時,拓拔桁也跟著幫他解釋了一遍,才打消了天宇的顧慮。
隨即,女人微微擺了擺手,多了幾分不待見的味道:“就算是這軍中的粗糙男兒,也應該懂得審時度勢,如今本天女要和將軍敘敘情,你就先出去吧。”
李長歌這一路出去深深的吸了口氣,目光眺望天空,泛起了一陣無盡的漣漪,“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
“你造莫造孽我不清楚,怎麼樣?那女人有懷疑你嗎?”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直接打斷了李長歌所有的思緒,猛然回頭一看,沒想到居然又是風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