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路上,周圍的鮮花倒是開得極其豔麗,個個爭相鬥豔的。
反觀頹廢的拓拔桁,自從偷偷從那風水亭離開之後,卻一直顯得愁眉不展,緊鎖著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來,秋水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居然一直給長歌偷偷下藥,絕對不能讓她這樣繼續下去了!”
拓拔桁還以為秋水,這個人是值得信任的,可是沒有想到,女人終究是背叛了他們的友情。
二話不說,男人跨著快步,就直接回到了李唱歌的房間。
看著女人此刻坐在屋子裏,一隻手撐著腦袋麵前的茶水微微泛涼,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也略帶幾分疑惑,“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
聞言,李長歌卻不由得嬌軀一站,帶著幾分惶恐的眼神,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
一番略顯生疏的話語,倒是讓拓拔桁詫異了。
現在的李長歌是去記憶,兩個人可不能再像平時的夫妻那樣,如此的恩愛和諧了。
拓拔桁也不多做計較,又連忙跟著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因為事情過於緊急,所以一時間就忘了禮數,不過真的有事要跟你說。”
說完之後,男人將腦袋探向門外,左右晃動了兩下,確認沒人之後,這才又將門小心的關上。
跟著,就坐到了位子麵前,這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李長歌也略顯得有幾分糾結。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搞得像做賊一樣?”
她向來就是光明磊落之人,偷偷摸摸的事情,她還真的看不出來。
而且這還是在自己的房間,何必如此?
聞言,拓拔桁也不多加隱瞞,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秋水在你的粥裏下毒,你可知道?”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李長歌整個人瞬間呆在了原地,略微惶恐的看了他一眼。
手中的杯子微微顫抖,此刻倒是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了,“真的,下了毒嗎?”
她之前隻是略有懷疑,可是一想她他可能有所顧及的情況下。
也就未曾仔細偵察,如今這番說來,倒也顯得有些突兀。
李長歌尬笑的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有你在,她能夠輕舉妄動嗎?”
雖然話是如此,可是終究是別人的地盤,拓拔桁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抵抗眾人?
哪怕他們身後的靠山,是實力雄厚的南越國,可這也無濟於事啊!
拓拔桁搖了搖頭,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李長歌的手,他又跟著王紅說道:“雖說醫者不自醫,但我相信你,一定有著不一般的本事。好好給自己檢查,實在不行我去幫你找大夫!”
雖然,找大夫很容易暴露些什麼,可這也是無奈之舉呀。
如此,李長歌微微盤動著嘴唇,此刻倒是略顯糾結了。
深深吸了口氣,努力的保持著鎮定從容的心態,這才又跟著淺笑一聲,“我自己可以的,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徒弟?”
鼎鼎大名,神醫幾十年的醫術,身居叢林的隱士高人,培養出來的徒弟,又怎可是遜色之人?
在李長歌的一番自我確診之下,女人的眉頭也不由得微蹙起來,“好像,是真的有點問題……”
看著從身體抽出來的血液,帶著一點點的暗紅。
要是不仔細看,當真與尋常沒有什麼區別。
拓拔桁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真是沒想到,這女人做事這麼仔細,你可要小心一點。”
聞言,李長歌點了點頭,“放心吧,我現在意識清醒,既然能夠檢查出毛病,就能夠配置相應的解藥,接下來我會小心的。”
聽到這番話,拓拔桁微微鬆了口氣,“好了,你把藥方子寫給我,我去給你熬藥去。”
將近過了兩個時辰,一股濃厚的藥味幾乎都快貫穿整個院子,著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的話。
李長歌微微蹙了蹙眉頭,“早知道就少放幾個藥了,也不至於這麼折騰自己。”
聞言,男人卻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自己的身體,居然還如此開玩笑,但真是不要命了?”
帶著幾分關心的話語,李長歌倒是略顯羞澀,最終還是挺著一口氣,皺著眉頭將藥喝了下去。
可是這藥喝下去卻像是喝了一碗白開水,什麼效果都沒有。
除了肚子因為藥苦的味道,微微泛起了一陣火辣辣的滾燙。
李長歌輕輕的挽著自己的脈搏,看的旁邊的拓拔桁,比懷孕了還要緊張一般。
“怎麼樣,情況有沒有好轉的跡象?”
麵對男人的緊張和殷切,李長歌此刻卻皺起了眉頭,這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好像沒有任何動靜,應該是藥效已經完成,治不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