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家主冷漠道:“舍不得?躲在我女兒背後叫舍不得?”
敖白鈺立即反駁道:“顧清你別聽他亂話!”
顧清聞言卻歎了口氣,確實,現在完全是因為鈺的關係自己才沒被敖家主丟出顧家。
顧清想將鈺從懷裏放下去,“鈺你別鬧了,我和你爹單獨。”
敖白鈺頓時用腳狠踩顧清,“哈!?你個混蛋居然我,現在還裝什麼氣概呀,有什麼不能讓本姐聽見的!”
敖白鈺兩手環抱住顧清,朝著敖家主道:“既然今顧清來了那我就把話清楚,反正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敖家主捏拳的一瞬間空氣明顯凝固粘稠了。
“我那不答應女兒你準備如何?”
不等敖白鈺回話,敖家主緊接又道:“若這個顧清他不願意娶你,女兒你總不會繼續和我鬧了?”
敖白鈺不敢置信自己的爹會出這種話來,不過少女似乎想到了什麼,稍微又有些遲疑的回望向顧清。
顧清立即抓住鈺的手朗聲道:“敖家主我不可能不娶鈺,您放心好了!”
敖家主麵色陰鬱,顯然顧清的回答讓他很不滿意。
顧清道:“敖家主與敖夫人一起創立了楓巨城敖家,多年之間相濡以沫肯定明白我和鈺的想法!我與鈺是真心……”
顧清的話還未落,便感到周圍的空氣完全凝結。呼氣受阻體內經骨僵直,甚至心跳血脈都墜入寒冰,仿佛冰凍了般在僵死。
敖白鈺著急的在顧清耳邊道:“你個傻瓜!我娘……我隻有後娘!”
“爹你快放開他!”
顧清心髒如被大手捏住胸前悶痛,當即明白自己錯話,敖家主動了真怒。嬰境的怒火,顧清區區一個凝氣期怎麼可能承受得住,僅僅是威壓便如刀劍般刺進諸身百竅,渾身仿佛都要被震裂。
顧清匆忙將意識探進丹田,丹田中的異象徐徐舒展,而後異象中遮麵女子素手在單弦古琴輕輕一按,神通琴禍的全部威力便頃而綻放,瞬間衝出顧清體表化成一套威武的將軍全身甲。
鈺被突兀出現的虛幻甲胄推出懷中,跌坐在長長玉石凳上,虛幻的甲胄卻頂住了敖家主的威壓,完全護持著顧清。
“哦?”敖家主的眼神微微一閃。
甲胄僅僅持續了兩三息,就抽空了顧清大半的精神力,實際上光靠精神力也頂不住敖家主隨意散發出來的嬰境靈壓,為了護住周身重要經脈血肉,顧清的靈力也如決堤大河瘋狂流逝,前後僅僅四息,連帶著甲胄和靈氣通通崩潰,顧清五竅不住的流出鮮血,敖家主終於在關鍵時刻再次收束了自身嬰境的靈壓。
敖家主眼中有異樣的情緒,是顧清之前未曾看見過的。隻見鈺真動了大火,卻被敖家主信手一壓,死死壓在了玉石凳上,竟連半句話都再不出來。
敖家主看著顧清,顧清能抗住他隨便釋放出去的靈壓,實在超乎他所料。
“半成嬰境的靈壓竟然能正麵抵抗住,你……好像和之前的傳言有些不同。”敖家主目中如有利劍直射顧清心神。
本意敖家主也沒想殺了顧清,而且就算為了敖白鈺,敖家主也會給顧清留下一條性命。
顧清?敖家主其實根本就沒在意過。
區區一個自己女兒年輕氣盛時的玩物,他堂堂敖雲州能有什麼好在意的,今日到這裏來才不是因為顧清來了,純粹是想規勸自己女兒,順便撞見了顧清罷了。
敖家主眼中有異樣的情緒,是顧清之前未曾看見過的。隻見鈺真動了大火,卻被敖家主信手一壓,死死壓在了玉石凳上,竟連半句話都再不出來。
敖家主看著顧清,顧清能抗住他隨便釋放出去的靈壓,實在超乎他所料。
“半成嬰境的靈壓竟然能正麵抵抗住,你……好像和之前的傳言有些不同。”敖家主目中如有利劍直射顧清心神。
本意敖家主也沒想殺了顧清,而且就算為了敖白鈺,敖家主也會給顧清留下一條性命。
顧清?敖家主其實根本就沒在意過。
區區一個自己女兒年輕氣盛時的玩物,他堂堂敖雲州能有什麼好在意的,今日到這裏來才不是因為顧清來了,純粹是想規勸自己女兒,順便撞見了顧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