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盼盼把試劑液體注射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麵,她相信這個男人,一種由衷的相信。
畢竟,高盼盼現在可是非常愛惜自己的生命的,慕清軻給予自己的那種痛苦,高盼盼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而讓高盼盼感到更加可笑的是,她的那個姐姐,從來都不可一世的姐姐,居然落得個雙腿殘廢的下場,而這一切的原因全都是由於慕清軻這個人而親手造成的,這個人是多麼的可怕啊。
而高盼盼還居然傻乎乎的幫高書亦做事,不惜從國外來到了南城,最後,又是親手把自己給送上了絕路。
高盼盼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傻了,人呀,不逼一逼自己,永遠也不知道什麼叫做絕境逢生。
液體順著針管的推動進去到了高盼盼的身體裏麵。
高盼盼想著,高書亦有了現在這個下場也純屬是因為她自己的報應。
目中無人,驕傲自大,有橫行霸道,所以,在這之前別人因為高書亦的父親聲勢權利特別的大,所以都對高書亦給禮讓三分,可是高書亦卻根本就不把那些人給放在眼裏。所以啊,自從高書亦的父親被她親手害死了之後,她也就沒有了屬於自己的後盾,就活活的把自己給逼上了絕路,好好活著不好嗎?偏偏要自己把自己給作死。
所以啊,高氏集團公司裏麵的那些老狐狸覬覦董事長的位置已經很久很久了,所以他們那些人就一起聯合起來架空了高書亦,奪走了整個公司,並且還把高書亦給了她一記當頭棒喝,聰明人當然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
高書亦的下場,其實高盼盼覺得還不夠殘忍,因為,沒有人比高盼盼更恨高書亦了,都是因為她,自己現在的這個模樣全都是因為她!
高盼盼怎麼可能不恨呢。
隨後高盼盼輕輕的把手裏麵的針管扔在了垃圾桶裏麵,雖然紮的時候有些痛,但是高盼盼覺得,現在自己的身體,已經感覺到差不多了。
高盼盼坐在梳妝台麵前,看著鏡子裏麵麵色蒼白的自己,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看起來非常的嚇人。
於是,高盼盼看到了桌子上麵有一把小剪刀,隨後,高盼盼伸出手拿起來了剪刀,對著自己還未幹的頭發,狠狠地剪了下去。
幾刀下去之後,幹淨利落,本來是快到腰邊很長的頭發被高盼盼剪刀齊耳的地方。
大不了,重新來過,誰怕誰!
高盼盼在自己的心裏麵想著。
剪掉頭發的高盼盼,有些一種非常淩冽的氣息,整個人的氣質好像突如其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而且,她也拋棄掉了從前的猶豫,眼神之中變得非常的果斷。
每個人在最悲傷的時候會突然消失一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我告訴你:在那段時間,降臨一場暴雨,天上所有的雲都自殺身亡,從此以後晴空萬裏,耐心點,你會做到的。
人與人的相見、相交就好像是麵具與麵具的周旋;我們不知道自己是誰,就如麵具甚至都不了解其自身。
高盼盼覺得互相消耗感情,互相漫不經心,互相說條件反射地甜蜜的話,互相攻於心計,互相步步算計,每個人心裏都在想,“這樣他就會喜歡上我了。“同時也會想著“他應該已經以為,我已經喜歡上他了吧?”擁抱,僵持,刀鋒總是離脖頸還偏一點點。不曾戳中要害,偽裝出深情交虛假的心,談冷漠的愛。股掌翻轉,假裝死心塌地與忠貞不二。做出要被拯救的樣子,待在牆角投影的黑暗中,明明向前一步就能走入陽光,卻垂著眼說自己在深淵裏。偽裝出對方是唯一光明的假象。互相糾葛,互相殃害。誰也不愛,這才是能成大事者的人。
高盼盼怕被丟下,所以她會特別警覺。要是自己發現你周圍有任何人能夠替代自己的話,高盼盼一定會先走。她不要被丟下,那種人很可憐,而她不做可憐人。
這世上有一種人,他對任何人都溫柔,卻像是另外一些人對別人的客套和禮貌一樣,隻不過是一種習慣罷了。他將兜裏的一把糖果給了人,卻轉眼就忘記。他沒有上心。他也並未覺得應該上心。他的涵養隻是一種表象。他隻是隨手這樣做而已,卻並不希望別人真的就此依賴上他。
最令人難過的就是,你一直在強撐著,一直在裝著,裝作正常的,開心的,陽光的你。一直在撐著,撐著撐著,你感覺撐不住了,悲傷淹沒了你,你告訴了他,想他救救你,可他卻不懂。還是斥責你懶,講你不上進。可是我啊,我多想告訴你,我是真的是盡力了,可我隻是流了流淚,哭了一場,然後默認你說的都對,我是懶,是不上進,再告訴你我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