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半夜才到蜂爺的竹屋,蜂爺已經在竹屋前的亭喝茶等著,見到風塵仆仆的爺孫倆道:“先休息一晚吧,什麼事明再,這裏安全的。”
一路來,猴子已經幾沒睡好了,不害怕是假的,老猴子太謹慎了,什麼也不也不問,雖然有安慰猴子,但猴子又如何感覺不到猴爺爺的緊張?
這一夜猴子睡的並不安穩,夢到被很多看不清長相的人追殺,他隻有死命的跑,用盡全身力氣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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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探的怎麼樣?老鬼現在哪裏?”
老猴子跟蜂爺當夜並沒有去休息,還是在水中的竹亭中,連夜攀談,看來事情確實緊急。
“消息封鎖的非常嚴密,現在隻知道人在廣州被抓的,抓的也不是警察,這幾你沒來,我也不敢有太大動作,怕是有人拿老鬼當誘餌。如果是老鬼耍三隻手被苦主抓著,打死我也不信,這事絕對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是隻衝著老鬼呢?還是算上咱們呢?甚至圖謀更大… …?”
“,別藏著掖著”老猴子並不客氣的道
“還有消息就是,具體動手的有關帝廟人馬。”
兩人都沒有話,都在仔細的思量著,石桌上的茶水早就涼透了。
老猴子看著湖光月色,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敲擊著石桌麵兒,
蜂爺看著老猴子的手指,眼神突然堅毅起來道:“關帝廟人馬早就算不上丐幫了,這些年什麼壞事沒幹過?我們查了這麼多年,整個華南地下是誰的下,咱倆都知道,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
老猴子看著蜂爺無奈的笑道:“魚死網破?就憑咱這幾隻魚爛蝦,就憑你這幾年的布局?實話,連你這我都不放心,上次你不是讓一貫道的人來這了?拚?我們可以去死,孩子們呢?”
“孩子都在這啊,我這地方不怕,要人有人,要家夥有家夥。老鬼怎麼辦?還有,那個阿財消失了,一點消息都沒。阿財也知道我這。”
“你這裏就算真是個水桶也沒用,如果對方真的有別的目的,我們的人肯定會一個個的抓走。”
“那就等著看他們下一個抓誰?”
“我去廣州… …”
“不行!”蜂爺不等老猴子完,蹭的一下站起來,這讓蜂爺不能淡定。
“我讓我在廣州的暗子去查,不惜一切代價的查,你不能去。”
“這個時候誰也不能相信了,你這裏也不能待下去,你帶孩子們去那個地方。我去廣州探個明白,我看誰敢動我。”
這一刻老猴子再也不像嬉笑怒罵、遊戲人間的老乞丐,而是怒目金剛、威風八麵的王,丐王也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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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 …”
老猴子、蜂爺瞬間起身,幾道寒光射向聲音的來處。
叮、叮、叮,幾聲脆響,
掉地上的,是刀片和釘子… …
竹屋通往亭子的水道上,赫然站立著一黑衣蒙麵男子,男子沒有向前走,兩手空空的不知道剛剛是用什麼擋住刀片和釘子的。要知道蜂爺的刀片、老猴子的鬼門釘不是什麼人都敢接和能接的,蜂爺的刀片詭異,老猴子的鬼門釘剛猛,黑衣人一個人同時接下兩人的成名暗器… …
“你是誰?”老猴子伸手攔下蜂爺想拔出火器的那隻手。
… …
黑衣人左手從腰部取出一塊木牌拋給了老猴子,
老猴子看著手中的木牌,那雙喝多少酒都穩如泰山的手竟有了些微的顫抖,
“五… …黑爺?”
蜂爺一把搶過老猴子手裏的木牌,仔細的查看。
“老宅也被他們查到了,人太多,幺妹兒被抓走。”
此時周圍陸續有黑影出現,有的手拿明晃晃的刀,有的是分水刺,更有手是摸著腰部,蜂爺擺了擺手,這些黑衣人才一點點消失在黑暗中。
“牌”水道上的黑衣人伸手道。
蜂爺把木牌拋回給黑衣人,對著老猴子點了下頭。
兩人長籲一口氣,單膝下跪一手撫地呼道:“見過五道爺”,黑暗處此起彼伏的傳來同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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