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鼠】藍阮也在流若火和冰破諫談心後的第三來到了冰家莊園,翁婿二人一見麵就勢同水火,老的叫的【混蛋】,的叫老的【老東西】,如果不是冰念念及時出現,轉移了藍阮的注意力,可能翁婿二人很可能會打起來。
隨後,藍阮無視流若火嫌棄的眼神,熱情地擁抱了流若火,甚至還想讓自己女婿和這個熱心哥拜個把子。
藍阮的到來,讓這個偌大的莊園多添了一份熱鬧,他決定在這住一些時日,好好陪陪自己的孫女。
氣漸漸轉涼,流若火也在冰家休養了三個月。
他身上的傷已經在冰念念要求提供的好吃好喝下痊愈了。
這,流若火剛起床,便被仆人叫住。
“流先生,老爺在書房等你,讓你過去一趟。”
流若火點點頭:“知道了,多謝。”
仆人恭敬地行了禮,便匆匆離開了。
流若火沒讓冰破諫久等,簡單的洗漱完後,便獨自來到了冰破諫的書房門口。
管家老紀站在門口,見流若火來了,便推開身後的門,示意流若火可以進去了。
屋內,冰破諫毫無形象的躺在躺椅上,手上拿著書,看流若火來了,稍稍坐直,伸手從身旁扯過一張椅子,讓流若火坐下。
“冰家主,找我什麼事兒?”流若火也不客氣,一邊著,一邊在冰破諫身旁坐了下來。
冰破諫眼睛依舊沒有從書上挪開,開口道:“再等等。”
既然人家要等等,流若火也不好什麼,他伸手去取過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沒過多久,書房的門又打開了,藍阮皺著眉頭,從外麵走了進來。
冰破諫放下書,把自己的躺椅讓給藍阮,自己另外找了一把椅子,同時出聲嗆道:“老東西來了?”
藍阮並沒有生氣,他坐在躺椅上對冰破諫道:“我今沒心情跟你這混蛋扯皮。”
冰破諫看向流若火:“既然人來齊了,我就事兒吧,流若火,今的事兒,主要跟你有關係。”
流若火心思透徹,瞬間就想明白了:“該走了吧。”
冰破諫點點頭:“你的傷已經痊愈,異能也全部恢複,就算我不找你,我想你肯定也閑不下去了。我會給念念一個假的名字和一個鬼木級的傭兵身份,這樣就算我們沒活下來,對方要查她一個閻王之女也不是那麼容易。”
藍阮皺著眉頭對冰破諫道:“真的要讓哥帶念念走嗎?”
冰破諫略帶嚴肅的道:“老東西,這件事兒,咱們商量好的,念念不能出任何事。”
藍阮知道自己無法改變這女婿的決定,有些失落的低下頭。
流若火問道:“念念知道這事兒嗎?”
冰破諫搖搖頭:“她還不知道,不過她一直求著我想去外麵的世界看看,這次我打算答應她,你也別再她麵前漏嘴。”
流若火點點頭:“我明白。”
藍阮歎了口氣:“哥你一定要照顧好念念,那丫頭調皮,愛惹事兒,你多擔待著點。她怕打雷,每次打雷都會往她母親懷裏鑽,丫頭愛挑食,喜歡吃肉”
這時的藍阮完全沒有了之前【肥鼠】的那種猥瑣,完全變成了一個孫女出遠門,自己完全放心不下的爺爺。
三個男人在書房裏聊了很久,冰破諫也拿出自己偷偷藏起來的好酒,與流若火和自己的嶽父邊喝邊聊,竟然有一種家庭聚會的氣氛。
三人聊得很盡興,冰破諫和藍阮那種,即將與冰家最寶貝的女兒離別的傷感也在這次聊中被衝淡。
隻有滿心寵愛,才不願意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三人聊著,也忘記了時間,直到管家老紀敲門提醒屋裏的三人冰念念來了,才打斷了這次談話。
“你去吧,我會告訴念念的。”冰破諫揮了揮手,收起眼中的不舍,他怕女兒看出來。
流若火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但他突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道:“我最後問一個問題。”
“講。”
“你們為何都不離開這?”
冰破諫搖搖頭:“不想走了,我跑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歇歇腳,這一歇,就走不動咯。”
他身上氣流蒙的湧動,整個書房充滿了滔殺意,冷冷地道:“而且我也想見識見識,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我楚江王的主意。”
完這些,見流若火沒有動靜,冰破諫收起了殺意,對流若火鄭重的:
“放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們走後,我會遣散下人,讓他們都回家,老紀和阿藍堅持留下,就留我們三個。”
還沒等流若火話,藍阮便打斷了冰破諫的話:“什麼意思?不把我當人?我女兒都留下了,我為什麼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