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珺鶴還得幾才能回學校,所以隻有張衿鸞載著白唐一起回去。
臨走時,白青雪握著白唐手來回的拍幾下,“你把行李直接拿過來一起住吧,一個姑娘總是自己住,我不放心。”
白唐聞言輕輕的搖搖頭,把自己的手從白青雪手掌心抽出來。
“你這孩子……”白青雪看看她,皺了皺眉,“什麼時候能聽聽我的話?”
白唐抿著唇瓣剛要開口,就被一旁的張衿鸞打斷了,他斯文含蓄的擋在白唐麵前,對自家嫂子露出標準八顆牙齒,“嫂子,再不走,唐唐就遲到了。”
白青雪愣了愣,趕緊伸手在張衿鸞胳膊上拍幾下,“可不是,看我這記性,快走吧,路上心!”
白唐沉悶的點點頭,視線在張衿鸞身上逡巡一圈,這才慢吞吞的尾隨對方離開。
坐上車,車內一片安靜。
白唐老實的抱著自己背包坐在副駕上,目光直挺挺的落在張衿鸞臉上。
“好歹叔叔我也是一正經的男人,被你這麼直盯著,是不是不合適?”張衿鸞最後被白唐看的繳槍投降,認命的笑出聲來。
白唐眨眨眼,眼睛自上而下的在張衿鸞身上掃視片刻,最後落在某個角落時,難得的把臉轉了過去。
“你這是什麼表情?”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張衿鸞藏在鏡片下的眼睛都跟著冒火。尤其白唐這個舉動,讓他想起了昨晚上的突襲狀況。
“沒什麼,要遲到了,叔叔專心開車。”丟出這句話,白唐就幹脆的偏轉頭倚在窗邊,閉上了眼睛。
張衿鸞沒好氣的看了那丫頭一眼,最後雙手握緊方向盤,車子從別墅區疾馳而出,奔向S市中心。
……
“我你書包裏背著個畫卷幹什麼呢?”鄭星河第無數次來找易謹言時,看到對方正專心致誌的描摹著什麼,似乎是……速寫?
易謹言頭也不抬一下,筆下生風的回應:“上節課的作業沒完成,補補。”
“補什麼補?那老頭留的作業誰按時交過?”鄭星河大大咧咧的走到易謹言身邊,一巴掌拍在對方後背上,“走走走,哥哥我發現個賊好玩的遊戲,咱去網咖鬧一鬧!”
易謹言不為所動,給畫紙上的人物上色,“不去,你去吧。”
“哎呦不是吧?你這麼掃興!”鄭星河瞪大眼珠子,“畫的什麼這麼專注,連遊戲都不打了!”罷他就低下腦袋去看易謹言桌上的畫卷,隻是看一眼,他人就愣住了。
鄭星河話音頓落的很奇怪,再然後還沒有下文,易謹言眉頭動了動,抬眼和呆滯的男孩對視上。
“怎麼了?”
“你、你、你就要拿這個當作業交上去?”鄭星河喉嚨裏像是卡了塊痰,咳不出來咽不下去,臉都憋紅了。
“對,怎麼了?”
易謹言不大明白他的意思,隨後低頭看看自己畫了許久的畫,感覺還不錯啊。
“你們在教室杵什麼呢?”林路穿著籃球服走進來,手裏正抱著個籃球,汗水淋漓的他看見兩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注意到鄭星河的表情,林路擰了擰眉。
“鄭星河,你這什麼表情?怎麼跟吃了蒼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