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的這樣想的!”
德雷特納斯女伯爵的聲音帶著一種莫名的自信,雖然她的確擔心方一行會真的再次進行自我獻祭,不過,她相信,任何一個心智正常的人都不會在麵對希望的時候,還選擇最絕望的抉擇。
“是嗎?”
方一行把雙手伸到麵前,仔細比對著兩邊身體的差距,聽著外麵不時傳來的各種聲響,他話似乎也悠閑了許多,甚至周圍的空氣都讓他很舒服,他確定自己回到了現實。
“我是女巫,你知道這個詞對曆史的影響嗎?更何況,我是最偉大的女巫。”
“嗬,女巫,那些被綁在柱子上活活燒死的,可都不想是女巫。當然,你和她們還是有區別的。你還活著,以這種寄生的方式。你明確自己女巫的身份,無外乎是想明你已經通過黑巫術掌握了我身體的一些權限,或者一旦你脫離了我的身體,就會對我的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傷,是吧?”
“是的,你很聰明。正如你所,你的半邊身子已經被我控製,雖然無法完全控製,不過我倒是有足夠的辦法摧毀這一部分的肉體,相信我,雖然不致命,但你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將成為一個廢人。與其如同廢人一樣,不如讓我寄宿一段時間,我會用最快的時間給自己找到新的身體,這樣你和我都會獲益。”
話間,方一行伸著的右手開始不受控製,這種感覺就好似被電擊,帶著一種酥麻的痛處,不過,這種不受控製卻是可以抗衡的,並非徹底的任人擺布。
對於半邊身體被操控,方一行卻更好奇被控製的身體的局部變化,比如單根手指出現狼人化,或者某一塊皮膚生出絨毛,似乎在身體不受控製的同時,異變也有些暴走。
見方一行又一次沉默,德雷特納斯女伯爵的聲音開始出現細微的波動,她似乎是覺得自己開始撬動方一行的心思了,不免有些喜悅,要知道,她畢竟脫出了那個困了她這麼長久歲月的牢籠。
“我們並沒有任何的衝突,雖然我的確占據了你的身體,可我會對此做出補充的。你想學習魔法,對吧。有什麼能夠比得上一個擁有數百年經驗的女巫親自教導更方便,也更全麵的呢。與我合作,你隻會變得更加強大,以後所有的劇情,你都可以用力量直接去碾壓。這萬千世界,你可以不用在懼怕任何東西。”
是誘惑,其實是蠱惑。這兩者還是有些差別的。方一行當然知道德雷特納斯女伯爵的話多半沒太多的可信度,就好似那個祝爻,她是女人,可他偏偏是個男人,或者是處於中間態,但不得不,德雷特納斯女伯爵的話還是很吸引饒。
猶豫倒是談不上,方一行考慮的是另一方麵的問題。
從德雷特納斯女伯爵的話音中不難看出,這女人對黑暗遊戲是有一定了解的,或許了解很多。能夠讓黑暗遊戲改變主線任務,並轉為阻止德雷特納斯女伯爵的脫離,這本身就是對德雷特納斯女伯爵的一種認可,什麼時候某個劇情的任務變成針對他方一行,他反而會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