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冽倒是看的明白,他伸手擰了一下莊穩的大腿,鄙視道:“你的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玩意?嫂子怕是知道營長受傷了!”

莊穩一想:“對啊!我差點忘了……但是,嫂子這也太……太豪放了點!”

牧冽白了個他一眼:“你懂什麼!這樣子的女人才有意思!”

莊穩:“……”呸!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上營長的女人,活該打光棍!

陸雲歌見慕年胸前沒有傷口,立刻就想到了背後。

她讓戰慕年轉了個身。果然,後背肩胛骨的位置上被紗布覆蓋著。

她的心髒像是被人給狠狠地攥了一下子。

她輕輕的掀開了紗布,看到了傷口,聲音顫抖的問道:“槍傷?”

“嗯!沒事都快好了……”戰慕年表現的不太在意。

可陸雲歌心裏卻是難受的要命!

她不敢想,她離開的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否則,一個師偵察營的營長怎麼會中槍?

除非是……邊境發生了什麼情況,他親自帶隊去了戰場。

“哥,這是怎麼回事?”陸雲歌追問。

“沒事。不過是去執行任務了!”戰慕年不肯說,也不能說,他隨意的來了一句,“作為一個軍人,受傷這不是常有的事情嗎?”

“我一點都不知道……你怎麼可以瞞著我……”陸雲歌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鼻子一酸眼圈一紅,眼淚就這麼吧嗒吧嗒的掉下來了。

“我沒事的。你看我這是好好的站在你麵前……”看著小媳婦為自己哭,戰慕年反而高興起來,“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輕易死,我這條命留著還得娶你當媳婦!還等你給我生孩子呢!”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陸雲歌抬手輕輕的撫摸著他傷口的周圍,難過的說道,“這傷口肯定會落下疤痕……”

“疤痕是男人榮譽和勳章!”何況是為了國家和戰友挨的槍子,他無比自豪。

陸雲歌也不知道觸動了哪根神經,淚如雨下。

戰慕年心疼了,轉身長臂一攬把她摟進懷裏,低頭熱烈的親吻著她的額頭。

懷裏的小女人為他心痛為他流淚,是個男人都不可能沒有觸動。

更別說這懷裏是他兩輩子都想要得到,狠狠地疼寵的女人了。

他滾燙的吻親幹了她臉頰的淚水,向下噙住了她的唇瓣。

“唔……”陸雲歌揮舞著胳膊抗議。這個厚臉皮的哥哥啊,還有人看著呢!

戰慕年一隻胳膊圈禁著低頭親吻,另外一隻胳膊朝著早已經看傻眼的倆個人揮了揮,示意他倆人離開。

莊穩和牧冽連忙捂著眼睛從戰家出來了。

“媽呀!這也太刺激了!跟看電影似的!”莊穩靠在長滿爬山虎的牆壁,手掌捂著胸口的位置激動的說道,“老三,你摸摸我的心,跳的好厲害!”

牧冽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莊穩:“人家親嘴,你心跳什麼?”

“我好像感受到了愛情的召喚!”莊穩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抒發滿腔躁動的感情,“我覺得愛神已經來到了我身邊,他告訴我是時候找個女人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