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他抬手摸了摸莊穩的額頭:“你沒毛病吧?你這也不發燒啊!”
“你才發燒呢!”莊穩澎湃的情緒得不到回應,狠狠的白了牧冽一眼。
“不發燒,你說胡話!”
“我沒有說胡話。我是真的想戀愛了!”尤其是看見剛才的那一幕,他還真想娶個女人放在家裏給他洗衣做飯暖炕生娃。
“行啊,那你談!你有目標了嗎?”牧冽就是隨口一問。
“你覺得是醫院那貝蕾怎麼樣?”莊穩問道。
牧冽聞言嗬嗬直笑:“行啊!你去追,我支持!”
“那你看我有希望麼?”莊穩激動的搓的手問道。
牧冽勾起嘴角笑的一臉算計:“有!太有了!”
“行!那我追定了!”
牧冽笑著鼓掌:“有魄力!”
你這次不讓莊穩哭的找不著北,他就不姓牧!
誰讓他上次故意挖坑給他跳!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想要追貝蕾,莊穩就等著傷心死吧。
戰家。
戰慕年還在不依不饒的親著小媳婦兒,熱情和衝動一上來,那簡直是欲火焚身。
他可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每次就隻能親能摸不能吃,憋的他早就受不了了。
陸雲歌這敏感的身子哪能經得起他這般撩撥。
早已經是身子癱軟氣喘籲籲,嬌媚的嚶嚀聲像是貓爪子一般撓著戰慕年的心。
他內心的猛獸像是掙脫了束縛,狂野的把陸雲歌壓在了牆壁上,低頭吻著她的脖頸。
灼燙的吻沿著她漂亮的鎖骨流連向下,他粗礪的大手肆意的在她的玲瓏曲線上遊走,宣示著自己的特權。
她滑如凝脂的皮膚,讓他幾欲瘋狂,頻頻將他逼上了失控的邊緣。
陸雲歌根本無法抵抗他暴風雨般的強烈攻勢,隻能雙臂無力的攀在她的肩上,任由他掠奪。
“媳婦,你簡直太美好了,我快要控製不住我自己了!”戰慕年咬著她的耳珠粗聲的喘息。
陸雲歌感受到小腹處被咯的生疼,驚人的灼熱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
她是醫生!
她比任何一個人都了解人體,女人的,男人的……
她清楚的明白這是什麼!
戰慕年的眼睛裏像是冒著兩團火焰,輕輕的握住了她柔軟的手掌,“幫我……”
陸雲歌覺得雙腮都在燃燒,心跳的厲害,仿佛要衝破胸膛跳出來。
隻是意亂情迷的兩個人還來不及向更深一步的發展,就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喚醒了。
兩個人陡然回神。
戰慕年眼底的沉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憤怒:“我去開門!老子非得看看是誰壞老子的好事!非揍他一頓不可!”
陸雲歌飛快的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一把拽住了戰慕年:“哥,別衝動!萬一是爸媽呢!”
這幾次她回來都一個人都沒見到,這一次戰慕年說了爸媽都想她了,讓她回大院裏來。
那很可能回來的人就是他們啊!
戰慕年笑著搖了搖頭:“不是爸媽!他們今天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