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蟄非常有信心的說道:“這幫人應該還沒有到達呢,否則,他們看到戰雲歌受這罪,別人不敢說,那戰慕年估計就第一個衝出來了。”
“江哥,不是我高看他們。我覺得這幫人都挺能夠忍的,要不然,咱們想想辦法,給這小娘們兒點苦頭吃吃,看看那幫人是不是還不出來!”劉柱一直對雲歌抱有怨恨。
路上挨的那一段毒打,這氣還沒出呢。
“別胡來。”江蟄看了他一眼,“你不怕她找你後賬?”
“她?這都是咱們砧板上的肉了,那就是任人宰割的份兒了!江哥?要不然試試?”劉柱試探著問道。
江蟄嘴角扯了扯:“行,去吧!不用打,女人最怕什麼,你就來點什麼就行了!”
劉柱心裏明白,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得了江蟄的命令,劉柱嘿嘿的走到了雲歌的麵前,伸出手捏住了雲歌的下巴,在雲歌冷冰冰的眼神中左右端詳她。
“小模樣長的是挺勾人的!看看這小嘴兒,真是嬌嫩欲滴啊!來,讓我親親看!”劉柱低頭就要往前湊。
“滾!”雲歌一甩手,掙脫了他的桎梏,“拿開你的髒手!離我遠點,否則,我讓你後悔!”
“還他媽的嘴硬!現在你都這樣了,還猖狂什麼!你是走不出這裏了,在你死之前,你能夠為我服務服務,伺候伺候我,你應該感到高興!至少你死的時候,有個男人可以滋潤滋潤你……”
“呸!”雲歌一口口水就吐在了他的臉上,“閉上你的臭嘴!”
江蟄低低的笑了:“劉柱,你注定要被她給捏死!”
“你媽的!”劉柱甩手就是兩個耳光扇在了雲歌的臉上,他咬著牙,發了狠的,拽住了雲歌的衣領刺啦一聲就撕開了。
雲歌潔白的皮膚和漂亮的鎖骨露在了空氣中,身上還散發著淡淡花香和奶香混合的味道,劉柱湊上去就親。
戰慕年的牙都咬碎了,騰的從地麵上站起來,奪過華容的槍就要殺了劉柱。
“哥!”華容急忙按住了他的手,“等等,別衝動!你等一下!”
戰慕年眼中殺意盡現:“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其他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頭!”
雲歌憤怒的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四肢被束縛她無法掙脫。
此時此刻,她都有撕了劉柱的心。
裴炎在帳篷裏聽的一清二楚,他看上的女人,就算是不屬於他,也不能夠讓劉柱這種混蛋染指。
他憤怒搖著輪椅從帳篷裏出來,指著劉柱怒罵:“住手!”
劉柱下了一哆嗦,立刻停下了。
江蟄邪笑的看著裴炎:“怎麼?心疼了?”
“你是故意的!”裴炎額頭的青筋猛跳了一陣子,“戰雲歌死可以,侮辱她不行!”
“哥,機會來了!”華容見裴炎出現在了自己的視野裏,微微一笑,離開瞄準了他的右胸口的位置射出了子彈。
砰——
裴炎應聲,身體猛一陣,他低頭,看見胸口緩緩的綻開了一朵暗紅色的大花。
“裴炎!!”江蟄雙眸圓睜,從喉嚨裏發出了痛苦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