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涼進到雜役庫以後,沒出一會就找到了她想要找的人。
“姑姑,你怎麼又來這雜役庫了?”老奴人看著精氣神十足的左丘涼,一些無奈的笑道:“可是你們百花居又缺人了?”
左丘涼則不以為然的嘿嘿笑了笑,然後輕輕搖了搖頭:“不是的,我這次來,是專程找婆婆你的。”
“……找我?”
……
時間總是不會等誰的,每日都是按部就班的一點點流逝,對於當下的人來也許是過一少一,但是對於時間本身而言,就好像是一直在無限的循環。
佻佻蹲在百花居的花池邊,用樹枝子挑弄著水裏的蓮根,也不知這連根有什麼好作騰的,總之就是自己一個人無聊至極,隻好開始找點事情打發一下。
其實本身自己就是在雜役庫待了很久的人,到了這百花居裏麵當然不比在雜役庫做的活要多,平時閑下來也會和阿涼姐姐胡鬧一下,現如今連胡鬧的人都跑出去了,實在是難受的渾身癢癢。
奈何這個丫頭也是個膽子又,又老實本分的人,就在這一直坐到下午黃昏時分,才恍惚的發覺自己已經在這擺弄這水擺弄了半。
“阿涼姐姐怎麼還不回來呀……”佻佻看著已經被泡軟的枝子,悶悶的開始自言自語。
她抬頭看了看色,這離廚房做晚飯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阿涼姐姐不會又不知道怎麼回來了吧?”
“也不能啊……這皇庭裏麵人這麼多,隨便問一個就能找回來的。”
佻佻拍了拍自己的腦殼,強迫自己別想這些沒用的,這才一沒見的功夫,自己居然也能腦補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剛從池邊站起來,拍掉自己衣裙上的塵土,就聽到門口有細細碎碎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阿涼姐姐嗎?
她提著自己新換的衣裙,蹦蹦跳跳的邁著步子爬上了長廊。
可是看到了來的人,明顯的就失落了下來。
“你家主子呢?”溪鵲雙臂環在胸前,四下張望著百花居上下:“還有那個叫阿涼的丫頭,怎麼都不在了?”
佻佻皺著眉,不情不願的跪在地上行了個禮,不善的看著這個女人:“回溪娘娘的話,我家娘娘自然是服侍親王殿下左右……阿涼姐姐也出去了。”
溪鵲仰著那高傲的頭,垂著眸子看著眼前這個個頭不怎麼高的丫頭:“作為百花居的掌事,不好好看院,跑去哪了?”
這娘娘到底是來幹嘛的?
要知道她可是最討厭這百花居的,俗話黃鼠狼給雞拜年定是沒安好心,這乍一看她問東問西的,無非就是關注了一下阿涼姐姐。
佻佻邊想著,邊聚精會神的盯著她,看她究竟想要幹些什麼,萬一是過來做什麼栽贓陷害的事情,她要是一個不留意,可就至百花居不仁不義了。
“問你話呢,你個下賤丫頭看著我做什麼?”溪鵲一臉嫌棄的看著這個跪在自己麵前,那目光跟看扒手一樣的看著自己的下人。
“回溪娘娘,阿涼姐姐當然是有事情才出去的。”佻佻依舊看著她,不過這麼一回答,自己也疑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