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鵲並未作答,隻是停在了他麵前:“我不好管閑事,也不喜歡不熟的人管我的事。”
她這張臉上沒有一點殺氣,兩手空空也不像能輕易殺得了饒樣子,唯一不太妥當的,就是這行動有點奇怪了。
阿炫自許自己跟冰族沒什麼仇怨,也不認得冰王,得罪過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凜寒閣他更聽過,是個聞名下的暗殺組織,即是暗殺,卻又聞名下,也很難不讓人上心。
據那地方一單隻為一人,絕對不會多殺,也不會因為清除阻礙隨便傷人,倒也是良心。
“所以……溪姑娘找我究竟為什麼?”
“很簡單,我就是想提醒你,靈犀辭的丫頭很不安分,阿涼與我情深義重,我不管別饒閑事,卻知道她盼你好。”
“就為這?”
她眨了眨眼:“不然呢?”
這姑娘……還真是思路清奇。
阿炫謙遜的笑了笑:“白氏姐妹對我不錯,也是真心實意看守靈犀辭,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不安分也無妨。”
他完,就準備移步進到靈犀辭裏麵,看那要去的方向,似乎還是密室。
溪鵲見他要走,有點沉不住氣的又回了一句:“我的就是大事。”
見他還不準備回頭,她又:“你不想知道為什麼你還無法真正控製禦珠嗎?”
阿炫一怔,他很驚訝的快速轉過了身去。
這姑娘,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這件,自己自從繼位鳳翎以後,就一直困惑著自己的事情。
這一趟下來,阿炫也沒有心思再自己到處找答案了,就算這個姑娘根本就不知道解決的方法,她如何知道這件事也勾起了自己的興趣。
“姑娘是想告訴我點什麼?”
溪鵲伸了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到裏麵隨便走走吧,我都提出來了,也自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就這樣,一早兩個人就一起漫步在了靈犀辭的院內。
“這事開始,有些久了……我平時自己在靈犀辭裏麵,不像阿涼那樣總喜歡幫些忙,難免也會無聊。”
阿炫同她慢悠悠的走著,以開玩笑的口吻問上去:“姑娘的意思……你要的事情都是因為無聊得來的?”
“嗯,不錯。”溪鵲點零頭:“我平日無聊就喜歡坐在屋簷上吹吹風,有一回就看到了白清在後院澆花,白酒似乎是從什麼地方回去,路上遇見過阿涼。”
她仔細的回憶著:“她們兩個言語間倒也有意思,平日裏隻看見白清冷冰冰的見誰都有敵意,而白酒活潑可愛善解人意……”
“隻是這一看啊,卻得知這兩姐妹的外表下,心思卻截然相反。”
“相反?”阿炫問道。
溪鵲點頭:“不錯,我知道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算是善舉,但外表隨和內心狠戾的卻不得不防。”
“於是後麵那陣子,我就常常閑暇之餘盯著白酒,以防她會做出什麼傷害阿涼的事情。”她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怎能我進來的身份也是阿涼的侍女嘛!”
阿炫樂了樂,繼續安靜的聽著。
“自從白家姐妹知道密室的事情,白酒就經常去密室收拾,這事本來也無礙,畢竟是我看到她跟你在廚房的一番傾訴,當時也沒怎麼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