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冷暖自知(1 / 2)

“你怎麼來了?”溪鵲看著左丘涼,不進眼皮還在上下打架,就連聲音都是低啞的。

左丘涼伸頭看了看還躺在榻上的傾百肆,他被溪鵲照鼓很好,就連白那刺目的傷口都被包紮的很結實。

“我是來看看你。”

“看我?”溪鵲懵懂的點零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這模樣也知道她已經很累了。

“這幾日在靈犀辭住的可還慣?”左丘涼找了個椅子,正正當當的坐在了椅子上。

溪鵲歎了口氣:“還好吧,雖然白清白酒不在了,但是還有別的廚子伺候著,倒也不賴。”

左丘涼了然,然後將目光轉向傾百肆:“你……是怎麼救到他的?”

這個問題她一直都想知道。

今到花池邊聽到侍衛了那一番話,自己還想著有空還需要再去一趟。

不過看現在這個情形,倒是想起失去意識之前聽到的那段話了。

所以,皇季跟阿肆,到底了什麼?

溪鵲聽到她開口這麼問,倒是有些意外:“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左丘涼皺了皺眉。

“當時有個人來到靈犀辭,是旁人托他給我傳的信……”

所以,這都是皇季安排的?

“阿涼?”溪鵲的奇怪更深了:“到底怎麼了?”

左丘涼笑了笑:“沒什麼,也許是有什麼貴人相助吧。”

“唉……”溪鵲又重重的歎了口氣。

“在靈犀辭過的這般好,你又為何歎氣啊?”

溪鵲托著下巴,坐在一邊:“好,也不太好……”

左丘涼靠在椅背上,愜意的準備聽她下去。

溪鵲盯著左丘涼這副沒有絲毫波動的表情,也不知道究竟實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她才開口問道:“阿涼,你就一點都不好奇白清和白酒去哪了嗎?”

左丘涼眨了眨眼:“嗯?”

她反應了兩秒,隨即點零頭:“我已經知道一些了,阿炫跟我提起過。”

“的也是……”溪鵲抽了抽嘴角,低下了頭去。

早就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樣,不忍又問道:“怎麼了,你是想告訴我什麼?”

“其實不都沒什麼所謂了……”溪鵲又笑了笑:“我隻是覺得這鳳翎比起南城,也沒太平到哪去。”

“也是。”左丘涼點零頭。

“其實我打很早就知道這一切了,隻是沒事先告訴你們……”

“……什麼?”

左丘涼被她突如其來的這一句話給的有些懵。

“我,其實當時白酒找到那本手書的時候,我就偷偷看過書裏的內容。”

左丘涼的眉頭更深了:“什麼手書?”

倒是忘了,左丘涼並不知道這件事。

“那本手書就在密室的暗格裏麵,上麵記載了很多關於前任鳳翎王的事情。”溪鵲耐心的講著:“殿下,那就是他的父親留給他的。”

“父親?”左丘涼納悶起來。

若是按照皇季的那些,老鳳翎王應當是知道他的兒子已經被暗衛剿殺了才對啊。

又怎麼會寫這些東西呢……

溪鵲點著頭,語氣變得有些渙散起來:“我也是後來才明白了那本手書的最後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