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重生起點(1 / 2)

六年後

烈陽高照,一群燕子從院子上空經過,並停在南麵,一顆嫩綠的樟樹上,它們嘰嘰喳喳的交流著,像是在談論,窗戶裏麵的那個孩,為什麼要對著窗外發呆。

站在窗戶裏麵發呆的孩,正是陳義,如今六歲,長相駿雅,身形比同齡人修長,隻是眼神中有些孤寂。

“六年!前世爺爺就是這樣等待我回家吧,然後見一麵匆匆而別,終於明白這種煎熬。”

“可笑的是如今麵對即將到來的漢末,我也隻能等待,因為沒人會相信我所的一切,不過也該行動起來了。”

陳義透出的言行舉止與大人無異,隻是與他這六歲的身體顯的格格不入。

等待很痛苦,這是他現在最大的感慨,事與物如果能立馬做,做就會有結果,那反而容易,而等待卻不容易,

是一種煎熬,等待是未知的,布局也好,規劃也罷,無不是對心性的磨礪,因為等待的過程中也伴隨著風險。

院子的回廊上響起腳步聲,越來越清晰,片刻,一聲“公子”打斷陳義的思緒,陳義回應了聲,那人便開門而入。

“公子,我們錢糧不多,如果在接濟那些貧苦人家,恐怕公子的開支就用光了。”話之人約四十左右,一身家仆裝束。

陳義隨手掏出一包五珠錢,像是早已知曉來意:“楊伯,我待你如何?”

楊伯一家人生活,本來也可免強度日,被強盜搶了糧食錢財,導致家無糧食可食。

找遍好友親朋也無人幫他,也沒辦法幫,在漢未平民白姓生活並不富裕,不然也不會有曆史上的農民起義,黃巾之亂。

楊伯聽陳義突發此問,有些惶恐,心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什麼事,可他捫心自問,自從陳義救了他一家人後,從此就跟著陳義,跟前馬後,未有半點心思,隻要陳義一句話,他可以為陳義做任何事情,甚至去死。

“公子待我恩重如山,兩年前若不是公子,我一家老,早已餓死街頭,公子若是如今嫌棄老仆,老仆立馬就走,隻是公子恩情,怕是此生難報!”完,楊伯重重的行個大禮。

陳義見狀,急忙放下錢袋,雙手立馬扶住楊伯,隨後發現力氣不夠,苦笑了翻:“楊伯何故如此,我隻是隨口問之,快快起來。”

隨後陳義對楊伯安排了翻,令他拿著錢兩,擇一地,去收養那些無家可歸之人,或者窮苦人家養不起的孩,但是切勿走漏風聲,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此間事了,楊伯準備轉身離去,陳義突然叫住楊伯,指著旁邊的桌子道:“那有件新衣服,以後不要穿仆衣,穿這個。”

楊伯自然不肯,規矩壞不得,得有尊卑之分,陳義堅持如此,並對楊伯到,鞍前馬後兩年,我早已把你當成親人。

楊伯感動萬分,他哭了,感動的哭,高興的哭,雖然陳義年幼,可為人處事沒有半點稚嫩的氣息,他甚至懷疑陳義是不是上安排來拯救他的人。

跟在陳義身邊讓他生活有了盼頭,靈魂有了寄托,以至於陳義的任何話,要做任何事沒有半點質疑,隻有信服。

如楊伯這樣的人,隨著時間推移會有越來越多,因此往後的麻煩也不少。

楊伯離去後,陳義走出房門,穿過長長的回廊,行至一間書房,左右兩側各四張案幾,後麵幾排木架,用與存放竹帛,中間一張書案,書案上文房四寶整齊排放,他父親陳章手拿一隻毛筆,揮灑自如,左右案幾的幾人看著很是賞心悅目。

“孩兒見過父親!”

陳章微微一笑,向右而視,目光穿透木架間隙,隻見一人文質彬彬,單手拿著竹帛在觀看,兩人對視一眼,陳章放下手中的筆,朝陳義走去並蹲了下去:“義兒,為何不去玩耍?”

陳義平時沒什麼玩伴,他實在沒興趣和孩子玩泥巴,過家家,對他來,這童年自然是無趣的很。

“和孩子有什麼好玩的,無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