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陳章答應讓陳義學習武藝,並準備去給陳義找師傅,但陳義有自己的打算,陳義在自己有限的腦海裏搜刮一圈,
“如今是174年,許多名人武將都還沒成長起來,符合條件並有機會請過來的,屈指可數,別武將,就算文臣武將一起算,篩選一輪後,也隻剩六人,趙雲,黃忠,高順,荀攸,關羽,張飛,。
可惜張飛和關羽年歲太,一個大概8歲,一個大概11歲左右,要不試試能不能把他兩騙過來?張飛應該是騙不到,張飛家業比較大,關二哥好象是有些可能,至於這荀攸,肯定不可能,大士族沒那麼容易,
那就隻剩下六歲的趙雲、黃忠、高順三人、就讓我父親去找黃忠,我在讓楊伯安排幾波人,去找趙雲高順等人,名臣名將什麼的,多多益善不是麼?總要去嚐試下。”
陳章聞陳義言,南陽有一人,名叫黃忠,武藝高強,陳章也是納悶,這南陽黃忠何許人也,陳義為何知道這人,他卻沒聽過。
想歸想,陳章並沒有在猶豫,他已然決定,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找到這人,並請黃忠過來,陳章對六年前的事件始終耿耿於懷,心中有愧。
院子裏,幾名家仆守候在陳章的屋外,每個人背上都背著行囊,蓄勢待發。
陳家大院外,幾行人帶著行囊,分別往不同方向離去。
屋子裏,陳章筆直站立,雙手撐開,周冰正幫陳章穿衣打理,見陳章又要出遠門,眼神帶著一絲擔憂,
“夫君,真是要去嗎?”
陳章看著銅鏡,銅鏡上周冰挺著個大肚子,正幫他的夫君整理袖口,心有所思,隨後開口道:
“非去不可,昨日得此事,我本不同意,才提出背詩來拒絕他,可義兒非但沒讓我失望,還給了我大的驚喜。
在這幾年義兒他從來沒有求過我們一件事,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幫他,哪怕他要上的星星,我都要給他摘下來,這是我做父親的責任。”
“是啊,我們義兒,打就少年老成,懂事的很,隻是他那樣子,看得我心疼的緊。”周冰著著,眼睛打轉,抹了抹眼角,繼續道:
“夫君,有件事你應該知道,義兒他能記清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事情,會不會是因為這些,才導致他心事很重,我總感覺他眼神很孤獨。”
突然陳章眼神一亮:“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起,也許並不是什麼好事,好了,我該走了。”
陳章一行人到達南陽後,左右打聽,皆不知黃忠何人,足足一個月才找到黃忠的下落。
陳章見到黃忠後,一呆,這黃忠長的威武雄壯,雙臂粗壯,手裏拿著一把大弓,大汗淋漓,顯然是剛練完箭術。
可陳章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靠譜,也就二十幾歲的夥子,著實有些失望,“義兒點名此人,那管他如何,把人請回去在。”
這時候寒門士族家的優勢就能顯現出來,陳章精彩的述來意,黃忠聽的十分驚奇,相隔甚遠,這乳臭未幹的毛孩,怎麼會知道我這號人物,又怎麼知道我武藝高?
好奇歸好奇,此時的黃忠家境破敗,妻子身體不好,常常抓藥如今也是家徒四壁,為生計發愁,正打算帶著妻子去長沙舊友那發展,
黃忠自是回決陳章,陳章寒門之人,見識不差,觀察四周,知曉黃忠的苦處,內心回想陳義對他的話,此人形貌,家境皆和義兒所符合,這義兒是如何知道的,奇怪。
其實家境如何,這也隻是陳義根據曆史記載而猜測的,陳義認為,黃忠年邁才出頭,兒子黃敘因為病重英年早逝,想來黃忠年輕時候家境不是太好。
隨後,陳章收起心思,令家仆解下行囊,解開行囊後,露出一大堆五珠錢,
“我觀壯士如今家境有些困難,這些錢幣,便給壯士解燃眉之急,交個朋友,了表心意,如不嫌棄,請壯士收下。”陳章完,作輯行禮。
黃忠目前雖然很缺錢,可並沒有見錢眼開,也沒有覺得陳章在羞辱他,因陳章言行舉止充滿真誠,此時黃忠有些憋屈,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憋屈,黃忠心思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