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變呢,我戀你可是戀了十多年,原本想著就這樣相伴著,可是卻越來越不甘心,為什麼你對我沒有一絲感情呢?孫璞玉心裏想著,嘴上卻了些違心的話。
蘇灼現下脾氣比在京城好了太多,為人處世也頗有城府,可孫璞玉知道蘇灼骨子裏就是個耐不得煩的人,他現在隻是斂了脾氣罷了。
“那好,你回去休息吧。”
孫璞玉咬了咬嘴唇,道:“嬤嬤同我了那個訴狀的事情。”
“那你怎麼想?”
“我聽蘇哥哥的。”孫璞玉顯得格外乖巧。
蘇灼看了她一眼道:“我希望你去見一見陳放,我相信你也有話要問他。”
“那蘇哥哥你會陪我嗎?”自從蘇灼了她乖巧聽話,她接下來話語中處處都表現出這點,都是在詢問蘇灼的意思。
“自然。”
“蘇哥哥這麼晚了在忙什麼?”孫璞玉一口一個蘇哥哥叫得極為熟稔。
蘇灼淡淡道:“看書。”
孫璞玉目光朝桌案上瞧去,上頭不光有筆墨紙硯還擺放著大量書籍。孫璞玉見有一本花花綠綠的,她站起身走過去,上頭寫著《乙亥雜記》。
似曾相識,不過她不太記得是在哪裏看見的了。
“色晚了,早些回去吧。”蘇灼下了逐客令。
孫璞玉聽到這話心裏一陣難受,她明明隻想和蘇灼呆一會,她不願意聽從孫嬤嬤的話,她不想傷害到蘇哥哥,可是蘇哥哥卻一點都不了解她的心。
她覺得好苦悶,拿起桌上的杯就欲往嘴裏送,蘇灼眼疾手快一把奪過,他記得有傷口的人不能飲酒,哪怕是黃酒。
蘇灼捏著杯子,看著孫璞玉狼狽地站著,他不知怎麼心裏煩悶拿起杯子就將酒一飲而下。
“蘇哥哥……”這時候孫璞玉想起了這是摻了藥水的酒,她立馬看向蘇灼,見他臉色如常才放下心來,她真是怕這藥水是假的或者會損山身體。
不過蘇灼飲了酒孫璞玉就不能立刻離開,她又坐了下來起了之前在京城和剛搬來川春縣城的一些趣事。
蘇灼覺得這飲下的黃酒味道有些怪且胃裏有些難受,好像隱隱升騰起一股灼燒福他咽下片瓜,感覺好像好上了一點。
“蘇哥哥,你怎麼了?”孫璞玉講著講著見蘇灼神情略有些恍惚,她忙問道。
蘇灼搖了搖頭。
“蘇哥哥,在京城裏,你可有喜歡的姑娘?”孫璞玉問出了心底想問的問題。
蘇灼又搖頭。
“那在川春縣城呢?”
蘇灼搖頭,隨即又點頭。他一拍桌子就站起身來,道:“璞玉,你先回去,這種事情日後再,我還有事情要忙。”
蘇灼話到這個份上,孫璞玉隻得起身,她慢悠悠向門邊走去眼睛卻一眨不眨盯著蘇灼。蘇灼突然捂起了胸口,他感覺灼燒感從胃中蔓延到了胸口,而且生出一股難以形容的難受、壓抑之福
蘇灼餘光見孫璞玉還站著,他眉頭皺了起來,他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竟有些無法控製自己跳躍的心髒。
“蘇哥哥,你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喊藍大夫?”孫璞玉想起孫嬤嬤的話,又猶豫了,她來到蘇灼身旁握上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