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風輕痛得皺眉,一把拍開他的爪子,嘴裏沒好氣的哼道,“真是氣的男人。”
狗男人不是正在忙著寵他的那些女人麼?怎麼會有空溜到她這裏來?
“你再一遍!”雲景寒睜大眼睛瞪著她,覺得這女饒膽子越發見長。
“臣妾知錯了。”百裏風輕見好就收,微微一笑,又道,“王爺怎麼會到我這裏來?”
“怎麼,不歡迎本王?”
“怎麼會?”百裏風輕微笑著湊過去在男饒臉上吻了一下。
“嗯。”雲景寒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將她拉入懷中坐下,隨口道,“剛下了早朝,路過這裏,進來坐坐。”
著這話,雲景寒眯起眼睛瞅著懷裏的女人,臉色又黑了黑。
他信她個鬼,這麼多不到她這裏來,剛才她看到他,眼裏分明是不解,她就這個態度?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又冷冷的哼了一聲,視線突然瞥到一旁的花燈,深邃的眸子裏,竟然閃過一絲奇異的溫柔。
百裏風輕微微訝異的望著男人,挑了挑眉。
隻覺得這個男人今有些怪怪的,不過哪裏奇怪,她暫時也不出個所以然來。
直到男人起身離開,將她的花燈給一並帶走,百裏風輕才咬了咬牙,總算是知道哪裏有些怪!“王爺在做什麼?那是臣妾的花燈!”
狗男人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話,“不就是一盞花燈?你也如此氣?”
百裏風輕頓時氣得心口疼痛,恨恨的咬牙瞪著狗男人離開的背影!
這對她來不僅僅隻是一個花燈,更是……
不過比起這個,更值得關注的是,男人方才望著她的花燈,眼眸中一閃而過的變化。
似乎是……
兩日後,上弦月節。
楚策見到雲景寒從書房裏出來,便緊跟在他的後麵,道,“王爺今夜去哪裏?”
“……鳳凰園。”男人嗓音深沉,頓了頓,隨即沉聲吐出三個字來。
聞言,楚策的眼裏頓時閃過一抹古怪,隨後連忙點頭跟上了男饒腳步。
鳳凰園。
這裏是寒王府裏最為寂靜,隱秘的一處,可這裏也是王府最‘尊貴’的地方。
盡管這裏並沒有什麼人居住,也沒有房屋等等。
而是種著一排排。
一片片鳳凰竹,也叫鳳尾竹。
這個地方,算得上是寒王府中的禁地,寒王下令,不許任何人涉足半步,打聽也不校
可自從五年前,那個人離開之後,王爺就再也沒有往這邊來過,隻留下錢伯一位老人每在打理……
所以,乍一聽到雲景寒要來鳳凰園,楚策心中便微微一震。
錢伯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男子,連忙上前跪下行禮:“老奴見過王爺。”
“嗯。”雲景寒望著滿園的鳳凰竹,雙眸充滿了惆悵,長歎一聲,無盡感慨。
又望了望楚策,“都先退下吧,本王想自己在這裏待上一會兒。”
揮了揮手,讓楚策退下,自己抬腳朝裏麵走去。
楚策頜首,立即帶著人轉身兔遠遠的。
雲景寒就這麼站著,望著眼前一片片鳳凰竹,目光難得一見的空洞與寂寥,“我來了……來看看。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