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傷口贍不深,行太醫給她處理過後,便不會有什麼事情,剩下的慢慢靜養就好,可是皇帝與上官容衣因為傷口感染,高燒不斷,情況非常危險。
尤其是皇帝,他為了保護上官容衣,以身遮擋,還把自己的一條腿弄骨折了。
沒辦法,他們隻好在這裏暫停下來,養兩日再出發。
這個地方距離他們遇刺的地方不遠,像是一個獵戶居住的地方,不過房間裏並沒有人,可能這戶人家有事外出,住的東西還挺齊全,他們便不請自來。
不過雲景寒自然不會沒有什麼動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不可能再坐以待保
所以在修養的這兩,雲景寒悄然去了這裏山腳下的城中調兵。
百裏風輕也借著身上難受想洗澡的借口,去後山的溪邊與自己人碰麵。
開始聽到她的話,雲景寒死活也不答應她。
訓斥道,“傷口還沒好,洗什麼澡?”
“臣妾都臭了。”百裏風輕皺著眉頭,一副堅決要洗的樣子。
“哪裏臭了?”雲景寒湊到她跟前聞了聞,這丫頭可能是自泡在藥罐裏長大的,所以身體自有一股清香之氣,讓他很是喜歡。
百裏風輕仰頭主動送上一吻,討好的笑了笑,“王爺不嫌棄臣妾,可臣妾自己也無法忍受。”
男人蹙眉,“了不許去就是不許去。”
百裏風輕咬牙,“臣妾要去!王爺是大老爺們兒當然不在意這些,可我們女子自便潔身自好容不得自己身上有一絲汙垢,王爺不準我去,臣妾心情不好,手更難好了。”
“真是敗給你了。”雲景寒無奈的望了望她,“自己注意一點,早去早回。”
這一次出行,為了不聲張,一切從簡,她的身邊沒有跟任何婢女,這裏也隻有一間房,房間裏還有兩個病人,總不好在這裏打水沐浴。
所以雲景寒隻能由著她了。
但還是不放心,交代一些人跟遠點兒守著。
百裏風輕笑著舉手,“我保證很快便回來。”
林子裏悄然靜謐,百裏風輕剛剛來到溪水邊,一襲紫色的身影便翩然降落。
孤月宛若銀輝般的眸子緊張地望著她纏著繃帶的手臂,皺眉道,“贍怎麼樣?沒事吧?”
百裏風輕搖了搖頭,笑道,“別擔心,贍不重,廢不了。”眼眸一冷,“隻可惜我們失敗了。”
“失敗了?!”孤月聽到她沒事,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便又聽到她這樣,頓時驚愕的睜大眼睛,“輕輕,怎麼回事,難道人沒有死?
是病皇帝沒死,還是那女人?這怎麼可能……”
他可是親眼看著馬車墜入懸崖的。
百裏風輕也冷笑一聲,“是啊,倒是看了雲陌殤這個病皇帝,病皇帝在大難臨頭拚死護著上官容衣跳下了馬車,所以人沒事,不過卻受了重傷。”
孤月眼中閃過一絲懊惱,“怎麼會這樣,真是太可惡了!”又看著百裏風輕的手臂,咬了咬牙道,“不行,我還要再殺他一次!”
病皇帝他們一根汗毛沒掉,卻還讓輕輕受了傷,哪有這樣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