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助火勢火下子燒了起來,這下高寒可沒辦法不發覺了,火一著起來高懷呀的一聲鑽進了高寒的懷裏,將頭埋進了高寒的腋下。高寒對著火苗輕輕一吹,火苗瞬間熄滅。
“好了好了!不怕不怕。”高寒撫摸著高懷後背安慰道。
高懷露出腦袋看著父親眨了眨眼,高寒摸著高懷的腦袋問道:“告訴爹爹幹什麼壞事了?”
“沒有啊!沒有啊!不是懷兒!”高懷連忙否認
“爹爹告訴過懷兒,謊話可不是好孩子啊。”高寒一臉認真的看著高懷道。
高懷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道:“爹爹我就是……”
高懷也不出所以然,就用手一點桌案上的筷子,筷子瞬間燃燒起來,高寒連忙用袖子一擋,將筷子打落到地上。
高寒看著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台上的習禮祭祀暮朝朝身上,並沒有人注意到高懷的“胡作非為”。
暮朝朝下台之後又上來幾位青年獻藝,雖然都很出色,可高寒的心思早就不在台上了。自己的兒子居然是生靈體,本以為自己的兒子身體孱弱,不能修武沒想到高家靈體血脈竟然被高懷繼承了下來。
宴席很晚才結束,高寒懷著激動的心情回到房中,高懷早就困得睡著了,妻子薛莫娘還在等著他們回來。
高寒將高懷輕輕的放在床上,將妻子拉到外間屋坐在桌子上。
“莫兒你猜今發生什麼事了?”高寒興奮的對妻子道。
“怎麼了?帶著孩子玩了一,有什麼好玩的?”薛莫娘手兒托腮一臉認真的看著丈夫道。
高寒將兒子身上所發生的事如數告訴了妻子。
高寒越越興奮,尤其是提到高家血脈得到繼承之時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高寒越高興可薛莫娘越聽臉色越不好,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高寒的話。
“寒哥,高家血脈是那麼容易繼承的嗎?武極之體也好靈極之體也罷,懷兒能保住性命已然是萬幸,難道你還想要懷兒成為靈修嗎?”薛莫娘問道。
“當然啊!懷兒既然有如此賦,當然要趁早了。我當年五歲就開始修煉了,懷兒雖然晚了點,可就憑我的手段,將懷兒培養成化境高手自然是不在話下……”起修煉高寒便滔滔不絕。
薛莫娘一把將高寒的手甩開臉色也變得陰沉,這時高寒才發現妻子表情不對,連忙靠上去將薛莫娘摟在了懷裏道:“怎麼了,莫兒你怎麼不高興啊!”
“修煉之路可不是鬧著玩的,相公你當真不顧懷兒的死活,要教他修煉嗎?”著著薛莫娘的眼淚就奪眶而出。
高寒猛地一拍額頭道:“哎呀!都怪我不好,我一時高興把懷兒的病忘了。莫兒你別哭了,自從葉兄穩定住了懷兒的病情,這麼長時間沒有再犯,我都給忘了。”
“你…你可要答應我不要讓懷兒修煉。”薛莫娘看著裏屋心中一陣疼痛,抽泣了一陣接著道,“懷兒受的苦已然夠多了,我隻願他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別再有什麼災禍了。”
高寒緊緊的將薛莫娘摟著懷中道:“靈體對別人來是上的一種恩賜,可對於咱們懷兒來不知是禍是福啊。”
“那怎麼辦?你不也是靈體嗎?對懷兒有什麼影響你應該最清楚了。”薛莫娘依在高寒懷裏問道。
高寒苦笑道:“靈體對我能有什麼影響,對我而言靈體可以讓我隨心所欲掌控各種靈術,從最基本的金、木、水、火、土到分裂、湮滅、吞噬等等複雜的靈術。相對而言它需要我有強大的意識海。可懷兒尚未修煉並沒有多少念力,若是他使用靈術自然是要消耗念力的……”高寒道。
“那以後要他注意,不許他使用靈術不就行了?”薛莫娘打斷道。
“方才懷兒施展靈術也是無心的,就像是孩尿床一樣,若是想要有意識的控製自己不施展靈術,那需要一定的靈修境界才行。”高寒搖了搖頭道。
“那你鎖住他的經脈不就好了,讓他不能運轉靈氣。”薛莫娘道。
“夫人你也是武者,你怎麼忘了就是普通人封住經脈後身體也會差很多的,何況懷兒呢。”高寒否定道。
“那怎麼辦,就讓懷兒一直這樣下去嗎?這樣他會精力耗盡的。”薛莫娘擔憂的道。
高懷剛剛穩定住了自己的病情,沒想到又激發了自己的靈體血脈,如果念力一直消耗下去的話不知道高懷弱的身體能不能撐得住。
在血族的日子裏高懷的身體越來越差,每日無精打采哈欠連,八九歲本應是整蹦蹦跳跳,到處闖禍的年紀,可是高懷隻能在房間裏休息那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