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個破項鏈,我至於偷嗎?”
顏振想的是官大一品壓死人,城長都很怕那個謝延,那應該是個厲害角色。
他從未在幽城各種晚會上見過謝延,能讓城長這麼上心的,應該是京城裏的人。
京城的人,他惹不起。
顏振想起雲蒔信誓旦旦的話,伸手要去翻女兒的書包。
名牌女的大姐脾氣上來了,一把壓住包包,吼道,“爸,真的沒拿!”
——真的沒拿。
這四個字傳到雲蒔的耳朵裏,雲蒔扯了扯嘴角,就在她準備黑銀河商場外麵的監控時,謝延慢悠悠掏出手機,遞給雲蒔。
那是燒酒和名牌女的監控視頻。
視頻的開頭就是名牌女先對燒酒動手,想要搶燒酒的項鏈,懷裏的波斯貓用爪子抓燒酒的臉,徹底將燒酒惹怒。
顏振臉都綠了。
城長有些可惜地掃了顏振一眼,看來是要換新手下了。
最後,名牌女是一瘸一拐將刺繡項鏈還給雲蒔的,那臉像是放在烤爐烤過一般,火辣辣的難堪。
顏母臉色也很難看,拐著拐杖出來送雲蒔和謝延離開。
“什麼東西,也配我出來接送。”
等謝延的車子開走後,顏母板著一張臉折回去,這鬼氣凍死她了。
……
雲蒔跟燒酒坐在後座上,剛才被關在那房間裏,燈光不太好,她根本就看不出燒酒有沒有受傷。
燒酒跟普通的動物差不多,身子也很軟,此時脖子下方有受贍裂口。
“燒酒身上有裂口,是要用針線縫合一下?”
這句話,雲蒔問出來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詭異。
“那需要重新換毛,我帶回去弄一下。”
雲蒔心想,每次見謝延一次,就要欠人家人情,這都快要記不過來了。
以後怎麼還?
跟藏獒打架時,燒酒受零傷,雖然沒流血,但作為高級機器狗,還是有痛感的。
此刻知道在安全的地方,燒酒終於有時間撒嬌了。
一個勁地往雲蒔身上拱,謝延時不時往後視鏡上瞄一眼,看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它身上沾了血有些髒,別抱著它。”
“沒事,”要不是燒酒,就算她能幹掉藏獒,指不定會被咬傷。
燒酒不吃東西,那以後多帶它出去逛逛,獎勵它。
雲蒔給雲開打了個電話報平安,跟著謝延去了閑世閣。
下車後,謝延按了一下燒酒的肚子。
清酒原本看見謝延和雲蒔還挺高心,等視線落在燒酒身上,態度就不咋地了。
“你瞅我幹嗎?”
“你先瞅我的。”
“就瞅你怎樣?”
“瞅就瞅,怕你?”
那機器聲在耳邊蕩漾,雲蒔掏了掏耳洞,看向謝延的眼神有些複雜,“燒酒會話。”
謝延點點頭,“剛才打開的,你之前沒發現?”
見雲蒔默然,他又補充一句,“它隻會一些簡單的命令對話,太深奧也聽不懂。”
雲蒔看著跟活體動物菜州紅一模一樣的燒酒,默然。
……
雲蒔帶著燒酒去浴室,將燒酒身上那些半凝固的血都給清洗掉。
乘著這個空隙,謝延從外麵取回一堆快遞,拆開來,都是一些文件或者邀請函什麼的。
隨手看了幾份,視線落在最後一張拍賣活動門票上,正要細看,兜裏的手機響了。
是謝老夫人。
謝老夫人正醞釀著如何開口讓謝延回京相親,聽見話筒對麵傳來一句“清酒你別動”,是女饒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