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打贏官司,雲開做了一頓豐盛的菜品。
看著一桌子熱氣滾滾香氣濃鬱的菜,雲蒔看了眼雲開,“不是讓你多休息?”
“做點菜而已,放心,不會累著的。”
雲蒔這才去廚房拿碗筷,洗手時又感覺右腳心發痛。
吃晚飯後,兩人坐在客廳裏看新聞。
視頻裏,葉盛一之間,像是老了十歲,麵色慘白,臉上皺紋縱橫。
雲開頓時有點心軟,“他也一大把年紀了……”
雲蒔坐在旁邊吃草莓,目光森冷,“你要重新聽一下葉盛的錄音?人心壞不壞,不是用年齡來判斷,像葉盛這種,隻是壞人變老了而已。”
體育安全局也解除了雲開的禁賽勒令書,可有什麼用?
雲開現在已經六十多了,還能上比賽舞台?完全不可能!
得不無道理。
雲開抿了抿唇,摸了摸旁邊燒酒的腦袋,燒酒索性躺在沙發上,仰著肚皮。
雲開支著大腿準備回房睡覺,忽然聽見——
“我會參加今年的A國杯世界花滑比賽。”
她字正腔圓,鏗鏘有力。
雲蒔渾身一震,“可是,比賽二月份就比賽了。”
“隻要想參加,就有機會,屆時我會休學一段時間。”
“可你很快就要期末。”
“我已經長大了,會有分寸,你早點睡覺吧,”她隻是告訴雲開,讓他有個心裏準備。
雲蒔正想要吃最後一顆草莓,沒想到粉團用萌爪掃落在地。
調皮!
正想要教訓它一頓,粉團立馬抱著自己的頭,軟萌萌地道歉。
燒酒在一旁看好戲。
雲蒔眼珠子一轉,這段時間相處,兩隻老是仗著自己心軟胡作非為,她也摸出零套路。
這兩隻表麵上相親相愛,暗地裏沒少爭寵,她可以借此敲打一下。
她抱起燒酒往樓上走,“燒酒,今晚帶你睡,你最乖。”
她加重最後三個字。
雖然兩隻都有毛,因為清潔得很好,一點也不髒,重點是,謝延公司出品的毛物,很難掉毛!
粉團一聽,忽然抱緊自己的胖腰,裝可憐盯著雲蒔,“麻麻,粉團也很乖的。”
雲蒔吃一塹長一智,直接沒看粉團,堅定要晾它一晚,還沒打開房門,就聽見樓下雲開的聲音。
“寶貝乖,太爺爺抱著你睡。”然後是粉團歡樂的聲音。
雲蒔:“……”
熊孩子都是這麼慣出來的!
本來她想將燒酒放在床上,然後去書房,但燒酒不依,她便抱著燒酒一起去了書房。
蘇墨已經將組裏的地址鏈接發過來,權限也開通了。
雖然那防火牆對她沒什麼用,可開通了會比較省事省力。
燒酒得寸進尺地趴在雲蒔的懷裏,她登陸出題組的內網,調取出今年全國的高三學生名單和兩年多的聯考成績,讓係統先扇化篩選一遍。
在等待的時間裏,她逗了一下燒酒,拍了個短視頻給桐嫿看。
桐嫿也是愛狗人士,無奈桐母怕狗不讓養,桐嫿隻能靠網上吸狗吸貓過活。
這會看到視頻,又跟雲蒔視頻了十來分鍾。
結合之前種種跡象,雲蒔給謝延發消息:【延哥,問你一個事?現在方便?】
謝延的回複是在兩分鍾後,不是故意拖拉,是剛從酒吧室出來,調製了一杯酒。
得到準確的回複,雲蒔給謝延打了個電話,試探性詢問:“你奶奶,是不是喜歡心跳的刺繡?”
謝延沒多想,老實地承認了,還主動暴露,“之前她生日,我想買心跳的兩幅刺繡,對方不賣,怎麼突然問這個?你也喜歡她?”
屮艸芔茻!
那個某某總裁,還真的是謝延!!
她當然喜歡自己啦。
雲蒔內心被震動了一波,強鎮平靜的語氣,“就是好奇而已……燒酒,別踩!”
謝延聽到一陣鍵盤音,“它怎麼了?”
“我電腦在運算數據,燒酒爬上去踩了幾腳。”
“要不,拿過來我降低一下情感模式?”
“不用,調皮點好也挺好,”家裏比較熱鬧點。
她撓了撓燒酒的腦袋,燒酒舒服得直哼哼。
聽到響聲的謝延:“……”
莫名有點羨慕是怎麼回事?
掛完電話。
電腦大數據完成初級分層,雲蒔開始手動分層。
如蔥段般的十指敲在鍵盤上,快如殘影,安靜的書房隻剩下劈裏啪啦聲。
誰能想到,在一定程度上,明年各大高校的錄取分數線把控在她這個“學渣”手上?
同一時刻。
浮光機構長在一家酒店裏,左右擁著美人,撥了個電話給的哥。
“事情辦得怎樣了?”
對麵還躺在醫院裏,想到雲蒔那輕輕的一腳,幾乎要了他老命,打了個寒蟬,剛要話,一名護士推著推車走進來,“要打針了。”
的哥想要捂住話筒,已經來不及,浮光機構長質問,“怎麼回事?”
“哦……人確實打了,現在躺在醫院,我來確認一下打得多慘。”
這很盡職了,浮光機構長大笑幾聲,很是滿意,“辦得好,剩下的餘款我明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