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神色肅然的詢問到,水淹鄴城不是小事,典韋知道袁常會阻止。或許,曾經的典韋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跟了袁常這麼久,早已經受到袁常的影響。因此,典韋也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於禁有些搞不懂了,袁常和典韋這是怎麼了?公孫瓚水淹鄴城,跟袁常又有多大關係,為何他們這麼大的反應?
“大人,你之前不是說過讓袁紹和公孫瓚二人隨便打,我們不插手的嗎?”
袁常看了於禁一眼,於禁跟他接觸的不久,不知道他的想法,袁常能夠理解。當下,袁常神色嚴肅的說道:“文則,洪飛他們跟我比較久,他們都知道我曾經說過的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你要牢記這句話。如果公孫瓚和袁紹尋常的戰鬥,我不會管他們,他們打的越厲害,我越高興。然而,如今公孫瓚要水淹鄴城,我卻是不會答應。鄴城裏麵,還有幾十萬的百姓,我不會讓公孫瓚去禍害。所以,我們必須阻止!”
於禁愣愣的看著袁常,似乎有些錯愕。雖然,於禁還是不能很清楚的理解袁常的意思,但是,於禁至少明白了一點,袁常不是為了袁紹,而是為了鄴城內的幾十萬百姓。
看著袁常那並不雄壯的身軀,於禁卻是覺得此刻的袁常是那麼的偉岸,讓他隻能仰視,身上散發出無盡的光芒。於禁的內心似乎有些觸動,他的精神得到升華,似乎有些能夠明白袁常的想法了。
“主公,快點說說要怎麼做,俺早就想大幹一場了。”
典韋舔了舔嘴唇,一臉興奮的樣子。在這山上呆了那麼久,什麼事也沒做,典韋早就膩歪了。於禁的武藝一般,典韋找於禁比試一番,於禁都很幹脆的拒絕。於禁才沒那麼傻,給典韋虐。典韋有些歎息,怎麼袁常就不把趙雲帶上,那樣也不會寂寞。
袁常瞪了典韋一眼,感覺良好的氣氛,怎麼就被典韋一句話給破壞了。
“洪飛,今晚你到鄴城下,用弓箭把公孫瓚要水淹鄴城的消息攝射入城內。文則,你整頓士兵,隨時待發,此事重大,決不能有半點疏忽。”
“是,大人!”
於禁回答的很幹脆,確實有軍人的作風。作為一名將領,聽從上級的命令,這是最基礎的要求。
“主公,若是袁紹他不信怎麼辦?要是他懷疑這是公孫瓚的詭計又如何?”
袁常眉頭皺了起來,這一點確實是個問題。不過,不管如何,他都要先提醒袁紹,至於袁紹是否相信,就看袁紹的智慧了。而袁常,則是要去漳河上消滅公孫瓚的士兵,不能讓他們將漳河水放出。
“不管袁紹是否相信,我們都要盡力,我們隻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夠了!”
商議完畢,典韋和於禁立馬開始行動起來。於禁將五千騎兵整頓,保持最佳狀態,隨時都能夠進入戰鬥。
而典韋,則是開始武裝,要到鄴城下,說不定會被公孫瓚的士兵攔截,不能有半點輕鬆。搞不好,這是要出人命的事。當然,對於典韋而言,丟命的不會是他,而會是公孫瓚的士兵,想要他典韋的命,沒那麼容易。
是夜,亥時,萬籟俱靜,更加值得慶幸的是烏雲籠罩,月色晦暗,典韋單騎衝到鄴城將綁著消息的箭射到城內。隨後,毫不猶豫的掉頭離去,等之後公孫瓚的士兵發現,典韋早就已經沒了身影。
鄴城內,袁紹召集一眾文武到府中議事。
“諸位,先前有人將此消息射入城內,你們怎麼看?”
袁紹將寫有字跡的布條傳給眾文武,等眾人都看了一遍之後,詢問到。那布條隻有短短的七個字,“決漳河,水淹鄴城”!然而,這短短的七個字,讓人看到之後,卻是心驚膽顫。
逢紀又是第一個站出來,或許逢紀以為自己是跟隨袁紹比較久的老人,因此每次都會先回答。不過,這種事也沒有人會跟他爭,倒是要看看他說什麼。
“主公,射箭之人未曾言明身份,或許可能是公孫瓚的人故意如此。想要引誘主公出城,從而伏擊,因此,屬下以為這個消息或許有詐。”
“主公,近日天象變幻無常,似有暴雨前來之征兆。若是如此,決漳河之言也並非不無可能。”
說話之人乃是郭圖,他跟逢紀向來不和,自然不會跟逢紀一個意思。郭圖乃是潁川人士,而逢紀是冀州本土人士。地域之爭自古以來便有,郭圖和逢紀不和卻也說的過去。
逢紀和郭圖發表之後,其他人也紛紛發表了意見。有讚成逢紀,有讚成郭圖的,反正沒能達成統一的意見,反而使得場麵有點鬧哄哄的。
“報!”
正當眾人爭執不下之下,有士兵在門外呼喊,頓時眾人都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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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